们在调低声音之外,经常在墙上挂一条被子,虽然作用有限,但多少起到了一点安心的作用。
被子只挂一条,把床都围住太闷了。
方穆扬听懂了费霓的意思,却不着急,跟她亲了一会儿才放开她。
费霓理了理乱了的头发,去翻箱子,把厂里和前些天药店发的那些东西找出来,她拿了一袋,一袋两个。
方穆扬在挂被子,费霓很严肃地阅读塑料包装上的说明,她的表情和阅读电器说明书没有任何差别。
看说明书的时候,费霓一颗心怦怦跳。
方穆扬凑过来看,费霓马上背过手去。
灯光太亮了,可他们没有经验,不能没有光,于是费霓把台灯拿到床前,开了台灯,把屋一说话。
费霓去摸方穆扬的头发,“头发过几天又该剪了。
”
“要不以后你给我剪吧,把钱省下来。
”
费霓笑话他:“难为你想出这么多省钱的地方。
”方穆扬总能说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省钱方式,那些钱就算都省出来加一块也不及他给她卖的鞋贵。
两人说一句,嘴唇碰一碰,过了会儿,便不再说话了。
费霓刚抚平不久的床单又皱了。
方穆扬扯了被子给费霓裹上,隔着被子抱着她,和她亲着。
他不准备马上进入正题,虽然他的身体并不是这个想法。
费霓整个人圈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瓜,她越来越热,忍不住去踢被子,但整个人却被箍得紧紧的。
她的两只手伸出来抱住他,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。
方穆扬的一只手滑进了棉被,去往他熟悉的地方。
他也没想到自己和费霓会这样熟,也没多少天的功夫。
方穆扬对费霓说:“你的腰眼上有一颗痣。
”
他并没看到过。
但他的手指感受到了,和他画上的那颗痣是两种感觉。
他的手指放在他的新发现上,低声跟费霓讲两颗痣的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