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了啊?”
徐沁语又瞪了裕骅一眼,不着痕迹地捏了一下余裕骅。
余裕骅倒吸了一口凉气,表面上一切波澜不惊,“伯母,您好!她是我妻子,结婚比较匆忙没来得及办婚礼,以后补办一定会通知您。
”
慕母脸上挂着笑容,点了点头说:“嗯,那你们在这里聊,我先进去看看嗪宸。
”
话毕,慕母挎起包朝着慕嗪宸的病房走去。
叶蕊馨看了一眼慕母的背影。
“慢着!”
慕母的脚步声仍然不慌不忙,有条不紊地走着。
“等等!”叶蕊馨又冲着慕母喊了一声。
这些慕母终于停下了脚步,回头朝着叶蕊馨看了一眼,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:“是在喊我吗?”
“是。
”
余裕骅见叶蕊馨和慕母有话说,就连推带搡地拥着徐沁语离开,把空间留给了她们。
叶蕊馨紧跟着走到慕母面前,直视着慕母,“您还记得我吗?”
慕母笑了笑,“我怎么不可能不记得你?你可是个了不起的女人,能让我儿子好好的一个人呆在病床上卧床不起。
”
叶蕊馨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,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那您还记得三年前的那场火灾吗?您发现我没有被火烧死之后,您是怎么做的?”
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她也迷迷糊糊傻了三年。
可她还是记忆犹新,那场火灾还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噩梦中。
在她以为自己要葬身于火海的时候,褚君临还是不顾一切地带着她下去了,她只记得最后一幕她摔倒在客栈后面的草坪上。
待她醒来时,人已经躺在病床上,她焦急地巡视一圈,也没看见褚君临的身影,反而看见看慕母人背对着她站在病房窗户旁。
她见到慕母的第一眼说的是,“慕嗪宸,现在人在哪里?”
叶蕊馨脸上的黑乎乎的黑灰还没有洗掉,身上换了一件病号服,喉咙像是冒火一样,喉咙干涩沙哑,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开,
慕母转身看着她,脸上仍然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