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锦程懒散地靠在床靠着,藐视地看了她一眼,“在心理年龄上上你还得叫我哥哥,这么多年没见还是那副蠢样子。
”
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佣人,敲了敲叶蕊馨房间,弯着腰,“叶总,您吩咐煮的皮蛋瘦肉粥已经做好了?什么时候可以端出来?”
“现在端过来吧。
”
叶蕊馨或许真的很久没有吃饭了,很快一碗皮蛋瘦肉粥就见底了,叶蕊馨满足地摸了摸肚子,“真是难为你了,这么多年还记得我的喜好,我是不是应该表现诚惶诚恐?”
“别贫了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审你了,等你把这点粥喝完吧。
”
叶蕊馨吃完饭,大脑又开始昏昏沉沉地,她摘下眼镜人躲在被子里,“我好困了,我要睡觉了。
”
见状,叶锦程只能无奈地叹了叹口气,将水晶大灯关掉,最后只留下一盏壁灯。
叶蕊馨只记得自己那天颤颤巍巍地走到医院门口,准备找一辆出租车送她到临朐县,但凡需要用到身份证的交通工具她都不敢坐。
可是那个点,B市街上根本没有几辆车,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,寒风不停地吹着,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断的踢着她的肚皮,似乎也在跟她做着抗议。
后来,她浑身上下全部僵硬,渐渐失去知觉。
叶蕊馨这一觉又睡了近十个小时,早晨洗漱结束有点儿饿,下楼时叶锦程正从外面锻炼回来,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毛巾,额头上还残留着汗水。
“你终于醒来了,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打120了,不知道你是睡着了,还是昏了过去。
”
叶锦程侧脸上留着胡须,在别人看来带着几分西方男人的性感,再加上叶锦程本身万里挑一的好条件,就足够让很多小姑娘趋之若鹜。
可叶蕊馨看惯了慕嗪宸此类,东方男人干干净净的脸庞,所以对叶锦程的样子很不屑:“你这下巴上的胡子是怎么回事?赶紧把它清理了,真难看!”
叶锦程像小时候一样跟叶蕊馨继续拌嘴,“你懂什么?这叫性感知道吗?你知不知道贝克汉姆,有很多人都说我比贝克汉姆还要更胜一筹,你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差。
”
两个人又坐在餐桌前像小时候一样绊了一会儿嘴,叶锦程请来的佣人将做好的早餐放在餐桌上,叶蕊馨也懒得跟他浪费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