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岑颂都感觉到了他周身?生出了一股密不透风,甚至让人有点?窒息的气场。
时间越晚,酒吧里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越是迷离。
方宇把?陈总送走后,包厢里就只剩靳洲和岑颂两人。
今天这个场子是岑颂找的,虽说他也不是个流连这种场合的主,但偶尔会带他老婆出来玩。
“你可?真行,一个下午就把?收购书弄出来了。
”说完,他把?刚倒上的红酒被推到他面前。
靳洲摆了摆手:“今晚不喝酒。
”
“怎么?,被老婆下禁酒令了?”
靳洲眉棱稍挑,不置可?否。
既然?说到了老婆,岑颂就有点?事想?问他了:“听说你老婆的前任是你们公司的员工?”
靳洲眉心稍霁:“你从哪听来的?”说完,他心里又?有几分了然?:“我妈跟你说的?”
跟他说倒是不至于?,就是跟他老婆打电话的时候提了一嘴,他不小心听到的。
当然?,岑颂感兴趣的事另一件事:“那人现在还在你们公司上班吗?”
靳洲点?头。
岑颂不明意味地笑了声:“是该说你大方呢还是说你善良呢?”
他不大方,也没那么?善良。
靳洲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岑颂有点?看不懂他了:“你都不觉得膈应?”如?果是他,他早把?那人开了,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。
靳洲依旧之?前那副随意的坐姿,西装外套被搁在一边,身?上剩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冷黑色的西装马甲,雅贵之?余,又?露了几分平日里不多见的匪气。
头顶略显昏暗的灯光投在他脸上,衬得他脸部轮廓愈加深邃。
他开口,声线清润,淡淡回道:“搁在眼皮子底下,才更放心。
”
*
酒吧的镭射灯和dj乐比她?们来时要?喧嚣得多。
安枝予本来就不喜欢太吵,这会儿,头已经被吵得有点?疼了。
但是楚菲菲很?享受,一脸加了两天班,她?需要?这种方式放松。
看着她?在那跟着音乐摇头晃脑,还时不时地朝舞池里尖叫一声,安枝予就忍住了败她?兴的念头。
捂着被吵得有点?疼的耳朵,安枝予兴致缺缺地扫向相邻的卡座。
刚好看见一个女孩小步地挪到一个男人面前。
男人支着下巴,摇晃着酒杯,一脸兴致地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