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钻。
无意识下的侵入最致命。
靳洲微微仰起脸,很轻很轻地长吸一口?气又缓缓吐出。
喉结滚动好几?个来回后,靳洲逼自己闭上眼。
可抵在他下巴处的脑袋毛茸茸的,偶头动一下,短暂的痒意便能在他心底停留很久很久......
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好在后来怀里的人睡得安稳,没怎么再“闹”他。
翌日,晨曦初露,凉风轻拂,池中锦鲤在水下???尾摆轻扫尾,搅了睡莲的清净。
一楼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,门开?,靳洲顶着一头未擦干的头发,从里面出来。
二楼房间的窗帘在靳洲起床后才拉得严实,天花板的星空灯关了,只亮了床一圈的昏黄。
虚掩的门从外推开?,十?几?分钟前睡在床中央的人已?经占领了他早起时的那块领地。
靳洲垂眸无声笑了笑,走近,将她褪至腰间的被子盖到了肩膀。
点开?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屏幕,显示电亮已?满,靳洲轻拔下充电线,再插.进自己的手机接口?。
安枝予是个没有闹钟就会睡到自然醒的人。
不过溪侨公馆离两?人上班的地方近,七点十?分,两?人出门,靳洲带她在门口?的一家早餐店吃饭,吃完饭到公司楼下刚好七点五十?。
靳洲把?她送到楼下,“中午我过来找你。
”
安枝予点了点头:“你开?车慢点。
”
“好。
”
转身进了大厅,走了几?步后,安枝予回头,见他还站在原地,安枝予朝他挥了挥手。
靳洲依旧没有着急走,站在门口?,看着她走进电梯才回车里。
落后安枝予跑进电梯的还有她一个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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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吗?”
她的结婚证在上周就被坐她对面万俪俪看见过了,这会儿再说是男朋友的话,安枝予觉得不合适。
“不是,他是我老公。
”
上周五下班发生的事,消息还没能传的这样快。
对方眼睛都睁圆了:“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?”
“也?没多久。
”
“你们没办酒席吗?”
是啊,按常理的话,结婚总是要摆婚宴的,安枝予不想自己成为特殊,所以?她笑着摇头:“我们先领了证,酒席还在筹备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