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也应该给谈序一个最后期限。
总不能让他一直等她成功。
晚上九点多一些,姜漫和谈序离开了老宅。
Vinson来接的,按姜漫的意思,车子离开谈宅后便往华清大学去。
席间谈序喝了点酒,这会儿正抓着姜漫的手摆弄,问她到底要带他去哪儿。
姜漫:“去了就知道了,别问。
”
谈序笑笑:“这么神秘?”
姜漫看向他,还是提了婚礼的事:“谈序,你给我一个最后期限吧。
”
谈序微愣,敛了笑意:“什么?”
姜漫:“就比如,某年某月某日期限内,我们必须举办婚礼。
”
“如果超过了期限我们还没办婚礼,你就惩罚我,比如和我离婚什么的。
”
这是姜漫能想到的,最狠的惩罚。
谈序却沉默了。
负责开车的vinson蓦地咳嗽起来。
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。
姜漫朝他看去,没注意谈序变化的脸色,关心了vinson一句:“要喝水吗?”
不管怎么说,vinson也算帮了她一个大忙。
姜漫还是很体贴他这个打工人的。
Vinson却不敢接受她的好意:“不、不用……谢谢太太,我没事。
”
车在红绿灯路口停稳。
Vinson眼观鼻鼻观心地目视前方,不敢去注意谈序的神情。
就算如此,他仍旧能想象出老板此刻的样子。
脸色一定很不好!
姜漫确定他无碍后,视线才回到谈序身上。
男人沉声开口,抓着她的手微微用力:“你想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