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消息,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,换来对方询问的眼神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“你看起来身体很好的样子。
”
“.......”荆向延顿了下,试探道:“那我应该......?”
“不,我是说,不想圈内传言的那样。
”乌荑想了想,找了个词,“病秧子。
”
“也不怎么算传言,我以前确实身体不太好。
”荆向延解释道:“不过后面好多了,再加上无人在意,所以就一直这么传咯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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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好多了......”乌荑小声,移开了视线。
荆向延没听清:“什么?”
因为次日要去乌家参加见面会的缘故,乌荑本来不打算留宿,但天算不如人算,最后折腾了大半天,她终于憋不住骂出了认识荆向延这几天来的唯一一句脏话,还是抽噎着的。
第二天一早,趁着人还没睡醒,乌荑冷着一张脸就率先离开了,完全懒得理会即将要订婚的某人。
到了乌家,乌父先是训斥了下乌荑那眼底下清晰可见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,又质问她为什么连打几个电话都不接,还姗姗来迟。
对此,乌荑没精打采地都没反驳,简单嗯嗯了几声后就绕开他上楼打算洗个澡,然后重新换身衣服。
只是没想到荆家的人来得会那么快,她才刚从浴室出来,房门外的佣人就已经在催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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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了声后才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,待快走到楼梯拐角处时就能清楚地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交谈声,似乎是格外融洽。
乌荑就站在楼上的这一块小角落没动弹,懒懒靠在墙上,漫不经心地瞧着楼下几人的举动。
荆向延坐在沙发上没什么表情,也丝毫没去看打扮精致的乌乐雅,看起来好像是在神游,要不是还会敷衍着嗯几下,乌荑都要怀疑他是来砸场子的。
她淡定地吸了口烟,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,然后轻轻吐出一圈雾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顿了下,她忽然觉得隔着这层朦胧的烟雾,荆向延好像不经意间瞥了过来,他们的目光很快就在消散的雾气中撞了个满怀。
真是稀奇,这都能注意到。
乌荑饶有兴趣,她轻佻了下眉,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。
耳边是乌父在跟荆家谈论乌乐雅的优点,时不时满意大笑。
而这一切在乌荑听来都无关紧要,荆向延的视线已经落到了她手里的烟上,只停顿了两秒又很快移开。
她知道对方在看什么。
这根烟,在他们第一次事后她就抽过。
校园if线(一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