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扶黛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
”
施如意懵了。
什么叫不知道？
“道不可言，机缘到了就到了。
”扶黛说着，将朵朵放在施如意手中，“从今天起，朵朵就是你的了。
”
“啊？”
“切记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朵朵的身份。
”扶黛嘱咐道，“我希望你能够将朵朵一直都带在身边，不管任何情况都不能弃它于不顾。
”
施如意敏锐地感觉到扶黛有些异常，可当她对上扶黛认真的眼神时，忽然发现她的身躯似乎比寻常透明了许多。
一瞬间，施如意明白了什么。
“扶黛姐姐……”
在混沌空间这么多年，虽然施如意大部分都在挨打中，但是不挨打的时候，扶黛还是对她很温柔的，会给她讲故事。
扶黛抬起手摸了摸施如意的头：“灵兽谱交给你，我很放心。
”
施如意嘴唇动了动，眼眶发热。
“再见了，小如意。
”
当扶黛声音落下的那一刻，她逐渐化作了泡沫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呜……”
朵朵四只翅膀都耷拉了下来，声音也变得哽咽了。
过了许久，施如意才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低头望着朵朵：“你愿意跟我出去吗？”
朵朵扬起头。
望着没有五官肉嘟嘟的脸，施如意终于做了想做又没做成的一件事，那就是捏一捏。
唔，这手感和屁股差不多嘛。
都是软软乎乎的。
传说中的帝江也没有口鼻耳目，可一定不如朵朵这么可爱。
“你从来没离开过第九层吧？”施如意诱拐道，“跟我出去，有很多很多的小幼崽可以陪你一起玩。
”
朵朵有些心动了。
虽然第九层也有很多小动物，但是这些小动物都是它的混沌之力幻化出来的，实际上也是和自己玩没什么差别。
它和施如意并不算主人和灵宠的关系，而是平等的，甚至会高于施如意。
因为混沌长长久久，与天齐寿。
许久之后，朵朵才迟疑地点点头，“咕咕噜噜”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