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捂热,有种温暖的错觉,但是估计一松手那点暖意也会快速消散,恢复原本冷冰冰的触感。
而江若离则在想自己浑身黏答答,还是等缓一缓就去洗澡,鸳鸯浴这种伤筋动骨还高难度的活动能免就免。
两人一个静养一个办公,就这么在病房里待了整整一周,终于可以办理江若离的出院手续,原曲生也被赶回了公司。
“总体恢复的不错,但是医生说最近还是要注意不能受力太大,下周末再来复查。
”
临近夕阳下落,季妙胜才和医师聊完回到病房,正转告这位不把自己当病人的女士,就看见江若离已经准备自己用右手拎着病床上收拾好的一个通勤包。
对方看起来完全就是故意的,季妙胜心里又叹了一口气,上前接过包,有些无奈:“都说了少用力,走,下楼回去了。
”
回去路上车里只有悠扬的轻音乐从音响里传出来,江若离忍不住盯着季妙胜的侧脸,大概是年轻时操劳过度,他眼尾都有一条淡淡的细纹,平时不仔细看倒也没有发现。
“如果无聊,可以先看看医生给的注意事项,我已经发给你了。
”
季妙胜只觉得车内空间还不够大,而江若离又嫌弃后座,侧脸承受着对方的视线都有些发热。
“我不喜欢医院的一切,至于注意事项,季管家你不是记下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江若离有些没劲,见没人回应,挑起了一个更冷的话题。
“万一哪一天我就真的死了,尸体也不能暂时放在医院的太平间,加急火化都行,你到时记得。
”
“我认为记下也没有用,女性的平均寿命要高于男性,而我比你还大5岁。
”
“季管家你看上去就是会为原家干到七老八十的样子。
”
季妙胜的喉咙像是再一次被堵上,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她的话里是嘲讽还是夸奖,再一次沉默了。
“要是到时候少爷想对我的尸体做什么,你一定要拦着他,总感觉没人看着会发生什么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事。
”
“江若离,你只是伤了手腕,不是身患绝症时日无多――”
季妙胜余光瞟了一眼旁边女人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