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涨得抽搐了起来。
肉棒被花径紧紧吸住,谢琰撑着双臂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滚落下来,他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兽类。
太舒服了,想到正含着自己的是阿萱的小骚洞,他差一点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,彻底占有身下的女子。
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男人,龟头又在花径中停留了许久,他才猛喘了一口气,依依不舍地从叶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。
此时,叶萱的下体已然一片狼藉。
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的花唇委顿着,因为才被撑开,穴口尚留着一点细缝,蜜汁一点一点逸出,淌过股缝,将那片湿腻的桃源地浸染得愈发淫靡。
谢琰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阿萱那么聪明,要是自己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,她必然会怀疑的。
快了,我就快要得到你了。
抹了一把阿萱腿间的淫水涂在肉棒上,谢琰重重撸动着,想象自己正在阿萱的身体里驰骋:“阿萱,肏死你……啊哈,肏你……阿萱,阿萱……”他压抑着喉间的低吼,终于喷射了出来。
精液滴滴答答的流在了地上,他沾起残留在茎身上的白浊,轻轻涂在了叶萱的唇上,“马上你就能吃我的精液了,高兴吗?阿萱。
”
男人低声笑着,那张俊美的面容上,痴迷与疯狂是最热切的执念,深入骨髓,永远无法拔除。
☆、古代.嫖皇帝番外.秋千(高H)
这一天是熙元元年五月初六,初登基的小皇帝年方十五,正是他的千秋节。
淮安虽远离天子脚下,毕竟是江南物阜民丰之地,一大早,各家各户便挑起花灯,城门前扎起大大的鳌山,还未近晚,琳琅满目的铺子便沿街一路摆开,有卖吃食的,卖小玩器的,竟还有几个西域来的胡人,摆起了杂耍的架子。
此时天下承平日久,那场造成肃宗英年早逝的庚寅之乱,也已过去了两年。
大胤的百姓说起来,无不为大行皇帝的崩殂摇头叹息。
大行皇帝年仅二十五岁便故去了,身后未留下一儿半女。
今上虽承继了他的宗祧,奉他为父,到底不是亲生血脉。
几个士子模样的青年议论纷纷,他们旁边的小摊子前站着一对年轻夫妇,女子正在挑选摊子上的木雕,闻言笑道:“九郎,我当日便说要你留下个孩子,你偏不让,好在阿演是个好孩子,登基之后没有来一出迎奉生父的戏码,否则要如何收场。
”
“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,你就不吃醋?”男人搂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道,“我既择选阿演为太子,便是考量过他的。
况且你不也看过他,他不会做出这种失礼之事,便是他想做,朝中那么多大臣也不会干看着。
”他触到女子纤细若柳条的腰肢,忍不住用手轻轻摩挲着,“在天下人眼中,你我二人已是故人,你就不要再操心京里的事了,阿萱,”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,对着女子的耳朵呵出一口温热鼻息,“快些给我生个孩子,才是正经事。
”
叶萱浑身一颤,街面上人来人往的,萧晔却做出如此狎昵的举动,不由让她羞红了脸,她按着萧晔的胸膛推了推,偏那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:“你干嘛呢……当心有人看见。
”
“那我们回家去,”萧晔盯着她泛起粉色的小巧耳垂,恨不得现下就一口吞进去吻她,“挑好了吗?”他见叶萱的视线在一只兔子木雕和一只狐狸木雕上犹豫,大手一挥,“都买了,老丈,给我们包起来。
”
“急什么。
”叶萱还想再看看其他铺子里卖的玩器,萧晔却等不得了。
他拨开女子耳边的碎发,终是忍不住在她侧颊上吻了吻:“急着回去肏你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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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后院,男人便将叶萱按在影壁上,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。
这座别庄是萧晔在淮安城置下的产业,叶萱不知他筹谋了多久,他们两人假死离开京城后,叶萱惊愕地发现,萧晔竟有几十处私产遍布南北。
除了萧晔,没有人知道皇帝竟从他登基的那一天开始,就在筹划离开皇宫。
这些私产加起来汇集的庞大财富,足够叶萱与他衣食无忧,延及后嗣。
位于淮安城的这座别庄是萧晔用来给叶萱避暑的,淮安与江南的其他城市不同,夏季颇为凉爽。
占地巨大的庄园被分为前院和后院,仆佣们都在前院待命。
进入后院,满目的花木山石里,只有他与叶萱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