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硬圆柱被塞进了她的花穴里。
那大概是玉石做成的,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凉得咯人,反而带着暖意。
那东西并不长,粗大的柱体将穴口牢牢塞住,那些正缓慢流淌出来的浊液就都被堵了回去。
接着,她又被穿上了一条宽大的亵裤,套上了一件宽大的长衫。
一切都打点妥当后,谢聿之甚至细致地为叶萱掖好被脚,才转身离开。
这样的他,和欢爱时那个疯狂的男人似乎完全不一样。
究竟谢聿之是个怎样的人?而他此刻的表现,是为了迷惑自己,还是真情流露?叶萱没来由地觉得好笑起来,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竟然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。
谢聿之将她囚禁起来,还强行侵犯她,光是这两样罪状,就足够叶萱将他碎尸万段了。
她慢慢地活动手脚,尝试运转道法,灵气落入心脉,却好像石沉大海,紫府里也空荡荡的,丝毫感觉不到一点修为。
现在的叶萱,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,想逃出天衍教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没关系,叶萱冷笑着扬起嘴角,虽然她生性不爱受拘束,但其实是个颇有耐心的人。
沧澜派内有一门隐秘的道法,正是用于修士修为被制时破除禁制,只不过这个方法极为耗时,整个沧澜派也只有玄阳道君传授给了两个弟子。
只要谢聿之不杀她,她迟早会冲破禁制,让这个魔头付出代价。
叶萱做好了和谢聿之虚以委蛇的心理准备,却一直不见那魔头回来。
她默默地数着屋里的更漏声,直到四个时辰之后,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。
叶萱先是眉心一跳,待听到那脚步声虚浮无力,又松了口气不是谢聿之。
“你是谁?”感觉到来人在床前一丈远外停了下来,叶萱出声问道。
那人似乎跪了下来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,略带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小人是奉道君之命来伺候仙子的,仙子若有吩咐,小人这就去办。
”
看来是个道童,叶萱心头一动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禀仙子,现在是辰时三刻。
”
原来是白日里吗?叶萱猜测谢聿之或许是去处理教中事务了,毕竟道门与魔门的斗争还在白热化阶段,也不知师兄和婉婉现下如何。
她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,那童子也放松了警惕,话音里渐渐没有那么拘束起来。
“你且起来吧,”叶萱淡淡道,“我不爱看人在地上跪着。
”
童子恭声应诺,立刻规规矩矩地站起了身他不知道自己是看不见的,确认了这一点后,叶萱又装作无意地试探道:“你怎么老低着头?”
“仙子玉容,小人不敢窥看。
”童子忙道。
“左一个仙子右一个仙子的,你又知道我是何人。
”
“小人虽不知,但仙子是道君的贵客,道君吩咐小人必要尽心服侍。
”这童子显然心思单纯,叶萱旁敲侧击地套着话,很快就把他知道的信息都套了出来。
被谢聿之囚禁在这间屋子里的女人是沧澜派的明玦道君,显然,天衍教里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。
恐怕就连叶萱的存在,也没有多少人知道。
现在已经可以确定,谢聿之并不想利用叶萱来对付道门,否则,他早就会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了,但这并不意味着叶萱就可以放松下来。
这童子名唤道华,叶萱又与他闲话了几句,感觉已经套不出新的内容了,方才意趣缺缺地道:“罢了,道华,我有些渴了,奉茶来。
”
道华忙斟了一杯灵茶,但不知为何,他并不近前,而是将茶盏放在了床附近的案几上:“仙子,您请用。
”
“这么远我怎么够得到。
”叶萱浑身发软,手脚到现在还使不上力,“你把茶给我端过来。
”
“小人不敢!”原本是平平常常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