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满溢着湿黏的淫水,那根坚硬的药杵被穴肉包裹着,杵身上黏滑得连手都握不住。
虽然少女的蜜洞温暖潮湿,但那药杵摸上去依旧带着些凉意。
苏隽不由心疼起来,这根大家伙虽然没有自己的阳具粗壮,但冷冰冰的,叶萱的小穴含起来必然很是吃力。
他心下思量着,若是用木头之类的材质,叶萱应该会舒服一点。
想到这里,他双眼一亮:“娘子,你好好休息,待会儿就没这么难受了。
”
看着他跟阵风似的刮走了,叶萱不由纳闷,自家这只呆头鹅又干什么去了?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总觉得苏隽又要捣鼓出不同寻常的东西。
苏隽果然不负她所望,半柱香后,兴冲冲地拿着一根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木棍走了过来。
那木棍和叶萱小穴里的药杵一般粗细长短,两端圆润光滑,叶萱立刻就明白了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她忍不住红了脸,狠啐了苏隽一口:“大流氓,你休想再来折腾我。
”她真是万万没想到,苏隽竟然雕了一根简易版的假阳具。
说是假阳具,其实那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惹人误会的地方。
若是不点出其用途,也不过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罢了。
青年涎着脸蹭到叶萱身边:“娘子,我的阳精不能浪费,用这木棍堵住穴口,必然没有药杵那么冰凉了。
”他面上一本正经,若不是眼角余光一直瞟向少女的腿心,哪里看得出来这个表面纯良的家伙正在装大尾巴狼。
叶萱不由好笑,大笨蛋,还在自己面前耍小心眼了。
她回忆起苏隽还在玄女教海船上的时候,可谓是真正的纯情腼腆,因而被叶萱这个妩媚无方的妖女耍的团团转。
如今他们两人间竟然有了反过来的趋势,少女的一双杏眼里水波流转,她可不能让苏隽小瞧了。
“相公~”这个让苏隽心头酥麻的称呼又一次从叶萱唇间吐了出来,少女的纤指玩弄着鬓边碎发,她朝苏隽眨了眨眼,“我不要吃这根棍子。
”
她轻轻巧巧地说着,那一个“吃”字仿佛荡漾的吟哦,苏隽喉间一紧,早已抬头的肉棒涨得一阵发痛,几乎有了顶破裤子的架势。
男人附在叶萱耳边哑声道:“那你……想吃哪根棍子?”
“我哪根棍子都不想吃。
”少女一个旋身,便轻盈地离开了苏隽的怀抱,她伸指在那根木棍上点了点,“不过……若是相公你肯把这根棍子再雕上那么一遍,我也不介意吃下去。
”
苏隽的喉头上下滑动着,他抓住少女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小手,轻轻一拉,便重新将叶萱禁锢在了怀中。
“怎么雕?”他喉间发干,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少女的股缝间,下意识地不断蹭弄着,恨不得就这么插进去。
“因为它太丑啦。
”这个魅惑动人的妖女又用那种天真中带着淫荡的神情望着苏隽,小手沿着马甲线一路下滑,指尖挑开苏隽的腰带,轻柔地握住了那个弹跳而出的大东西。
耳边立刻响起了男人隐忍的闷哼声,叶萱着迷地看着苏隽脸上的欲色,香舌在唇上舔弄着,说出了自己看到那根木棍时,脑海中当即冒出的渴望,“把它雕成相公的大鸡巴,我的小穴……只吃相公的大鸡巴。
”
(武侠.嫖正道少侠二十八)
事实证明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。
叶萱欲哭无泪地跪趴在榻上,因为身后的男人持续猛烈的撞击,两瓣白皙的臀肉已经呈现出了淫靡的绯色。
大手紧紧把住她的纤腰,滚烫的肉刃在花穴里抽插来去,整个小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。
被抽出来的药杵随意地丢在叶萱脚边,杵身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,不时有飞溅的花液滴落其上,混杂着从少女股间淋漓而下的粘稠白浊,将整张矮榻洇染得淫靡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