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习惯习惯换了土这事儿。
”
几人应是。
沈玉衡并不知晓自己被放置了,他在跟着小圆子到了寝宫后,就先上了床榻左右也没别的事,他不如先试试能不能早点睡着,祈祷一下萧烬还算是个人,不会刻意把他闹起来。
这里的床榻用料极好,能够闻到淡淡的楠木甜香,触手所及的,皆是柔软到他都下意识轻手轻脚的绫罗绸缎。
沈玉衡其实没什么睡意,但熬着熬着,也就渐渐沉入了梦乡。
等到他再醒来时,他便意识到昨夜萧烬未来过。
不知是该松口气,还是为今夜再提一口气。
因为他知晓,这一日总会来的,语气叫他这般提心吊胆,不如早些,他也能早点摸一摸萧烬在这上头是何脾性。
他听嬷嬷说过的,东厂有些太监也是会娶妻纳妾的,只是因他们与寻常男子不同,故而在这事上,总是有些……心狠手辣。
嬷嬷说,见过好几次横着出来的,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找不着。
沈玉衡在床上静坐了许久后,脑海思绪千转百回,且回忆起萧烬出现在他面前后他桩桩件件的反应……没问题。
沈玉衡眼睫微动,平静地做了个深呼吸,也终于起身。
他自己穿好了鞋袜和衣裳,走到门口推开门时,守着的小圆子就忙冲他行礼:“殿下。
”
小圆子示意:“千岁爷说您醒了就领您去书房,有事交代。
”
他没有为他的“失职”,不知主子起来、没有侍奉主子晨起而告罪,却反而叫沈玉衡舒服了些:“好。
”
沈玉衡说:“你带路吧。
”
他对这东宫,陌生得很。
小圆子将沈玉衡带至书房门口时,恰好听见萧烬在里头发了好大一通脾气:“……锦衣卫都是吃干饭的吗?!程归呢!?叫他提着自己的脑袋给我送过来!我倒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