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上萧烬期盼的眼神,他却忽然笑了笑,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,我当然会去。
”
萧烬仿佛心中压着的石头落下,忍不住松一口气,但紧接着,又想到什么,迟疑问:“会不会耽误你……”
“不会。
”沈玉衡摇头打断,依旧笑道,“这可是关乎我们能不能顺利成亲的事,没什么比这更重要,我不去也不放心,还有……你一定要赢。
”
萧烬不觉耳后又红,哑着声音保证:“我会的。
”
顿了顿,他目光坚定,又重复一遍: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赢。
”
沈玉衡一愣,随即笑着朝他点头,道别离去。
萧烬一直目送他身影转过不远处一座营帐,终于彻底消失,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。
他拄着拐,微瘸地走回营帐,刚进去,就听见一阵起哄声。
“哟站在外面这么久,你跟沈姑娘都说什么了?”
“还用问?肯定是互相不舍的话!”
“萧烬,你没趁机牵个手什么的?”
有混不吝的,直接起哄喊。
萧烬:“……”
“无聊。
”他面无表情,拄着拐往里走,耳根已是红透。
.
沈玉衡回去后,就开始假装咳嗽,风寒加重。
之后两天,他都躲在药房烤火,没有外出。
胡圆儿每天会帮他把煎好的药拎去伤兵营,送给萧烬。
第三天,到了寒毒发作的日子。
沈玉衡一早就喝下之前煎好、能压制寒毒的汤药,躺在床上裹紧被子,忍受阵阵侵入骨髓的寒意。
胡郎中知道他病重,特意来看过,叮嘱他暂时不用管药房和伤兵营的事,专心养病就行。
知道他起不了身,还帮忙去打了些饭菜来。
沈玉衡没胃口,叮嘱胡圆儿记得帮忙把药送给萧烬。
等胡郎中爷孙俩离开,他便再也克制不住,缩在被子里打颤。
幸好有压制的药,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熬过这一天。
以前还和父亲住一起时,每月到了这时,父亲就会将他连被子一起紧紧抱在怀中,哄他入睡。
如今却无人能哄他了。
他咬紧牙关,默默练习起游医教的吐纳法,期望能缓解些。
……
给萧烬的汤药是昨夜就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