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烬摇了摇头。
即使宋维谦为他付出良多,又盛情相邀……他在知道玉衡的主意之前也哪里都不会去。
萧烬移开话题,向不停抚胸的宋维谦问道:“师兄,你的胸口怎么了?”
宋维谦又搓了两下胸脯。
他想起这伤,就有些委屈,嘀嘀咕咕起来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你昨日和玉衡见面之前,他一时冲动,揍了我两下……他现在那个子,那手劲,我至今还疼着呢。
”
多鱼目瞪口呆,被宋维谦的无耻给惊到了。
好你个宋太医,偷偷告状呢?
萧烬也听出了宋维谦的告状之心。
但他不知道昨日的情况,且玉衡向来是个妥帖人……虽然时隔六年,两人的性子或许都有了点变化。
但玉衡和宋师兄相比起来……他还是更相信玉衡不会无端惹事。
萧烬也不好随意偏帮,便露出了一个空洞又谦和的笑容,全做安抚。
小多鱼可看不得他的主子甲被人诽谤,大惊失色地道:“宋太医,那您可得赶紧医治啊!沈公在塞外不知杀了多少夷贼,一拳能把贼人的胸口打穿!您还是赶紧看看,若是胸口被击碎了可就药石罔医了啊!”
萧烬“噗”得一声笑了出来。
宋维谦地脸色一瞬扭曲。
他对多鱼摆了摆手,道:“去去,别捣乱。
”
宋维谦嫌弃地把多鱼赶跑了,又对萧烬搬弄是非起来:“萧烬,你还是和我走吧,他今时不同往日,杀性重着呢,在外头不知道还杀过多少人,他昨日敢一言不合就打我,指不定以后你惹恼了他,他也揍你……你这身板可经不起他一指头的。
”
萧烬眨了眨眼睛,心想:这沈公听起来是有些吓人,但和我家的小玉衡有什么关系?
他家的玉衡就算块头大了不少,里子依然像小时候一样温顺乖巧。
昨晚还一直掉金豆豆……
可爱着呢。
他一直将萧槐视作沈玉衡的主人,可是最贴近沈玉衡的内心,最让他安心的人,或许是苏澄才对。
偏偏是苏澄。
萧烬手里握着的剑不断颤抖,他把那银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