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还敢做这种事?身为皇子却盯上了他父皇的女人,一次不够,还敢做第二次!
当初,要不是萧棋,萧烬的生母也不至于被赐白绫,早早离世……
每次想起这件事,他就觉得痛心。
沈玉衡见惯了和平的世界,不敢想象一个孩子在亲眼见证那样一幕后,如何才能笑得出来。
他的疯狂有迹可循,却又无药可救。
身后,少年将额头抵在沈玉衡的颈后,他身体紧绷,毛茸茸的触感和低沉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肌肤上,略微有点痒。
沈玉衡微微垂眸,拍了拍萧烬的手臂;
像在他病中安慰他“母妃在”一样,力道轻柔又小心。
可渐渐的,沈玉衡发现有哪里不对。
萧烬似乎陷入了某个幻觉,口中振振有词地低语着一些模糊的词汇。
他身体异常的热,近乎灼烧的热度,几乎快烫伤沈玉衡的手心。
最关键的是……
沈玉衡轻皱眉头。
他后面,怎么好像,有什么……奇怪的触感……?
冷宫门前,萧条而死寂,暴雨越来越大,冰冷的水在地上慢慢积出了一个个小水洼。
小太监在地上连连磕头,他连哭也不敢哭,只是默默流泪抽泣。
连这一点微弱的动静,也在这片落针可闻的死寂里尤为刺耳。
萧烬推开冷宫大门。
叛军大败,南下逃亡。
苏宇常被乱军杀死,岳枫则下落不明。
京城里,得知击退叛军的是萧烬的军队,百姓们欢呼不已,有人发现,角落里,记录了沈玉衡被叛军掳走后,失踪的消息。
可那天真实发生的情形,许多人都看见了。
他们都知道,沈玉衡死了。
却不敢说出当日的所见所闻。
几个时辰前。
沈玉衡睁开眼,发现自己苏醒的地方,是于慈的医馆。
见他终于醒来,老师父总算松了口气。
沈玉衡小心翼翼地问他,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在那场大火里活下来?
“你说苏公子是吧?他比你早一天醒过来,伤的也不轻,可一听说你醒来……立刻就请人帮他搬了出去。
”
沈玉衡追问:“那他现在去了哪里?”黑暗中,沈玉衡的意识浮浮沉沉。
昏迷的过程中,他一直在做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