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声音,“谁?”
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。
钱宁一手揪紧了我的领带,含笑瞪我,“还以为你才不管是谁。
夏洛特啦。
”
当董事长小姐的地下情人总得有些职业性。
我没有讲出来,不然她心里会愧疚,哪怕是讲笑。
诚如查尔斯所言,我有什么不满?此刻吻她的人是我,今早与她共浴也是我。
“早上没尽兴……”我咕哝道,与她一起倒在柔软床上,抓她手腕过来。
敲门声响起的最不是时候。
我松手,闭闭眼,骂了句“Fuck”。
钱宁扑哧轻笑出声,她舔舔诱人红唇,从上看到下,不知害羞更多还是淘气更多。
敲门声再响,她尝试推开我,起身去开门。
我反手摁住两只细细手腕,双唇贴紧她直冒热气的耳朵,“bb,真的不考虑先‘骑’我?”
“亨利!”钱宁压低声音,恼羞斥道,漂亮脸蛋已经完全红透。
再玩下去该踢我了。
“逗你。
”我快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翻身去了一侧。
钱宁连忙起来,整整发型衣衫,前去开门。
开门声,沉默。
“……狄兰?”
“衣服合适。
”
“是的,谢谢。
”
“Milkyway预备好了,你来吗?”
她暂时没做声。
“亨利。
”狄兰蓦地叫到我的名字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他如此笃定我在这里,“我们谈谈?”
我下床,走到门廊处,懒懒地问:“现在?”
狄兰越过女人的头顶,冷冷望着我,傲慢呼之欲出,“你没空?”那双深邃碧绿的眼睛随后看向了她,低沉的贵族口音讥诮而不失体面,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
”
傍晚六点,天空蓝如缎带,大块大块的厚厚白色云层仿佛嵌入的巨型棉花糖。
浅绿色与深绿色包裹了庄园。
草场上,不时传来马儿奔跑与女人、男人嬉笑的声音,木棍击打球的声音偶尔也会隐约传来。
白球在绿地和空中飞来飞去。
我坐在长木凳上,嘴边不禁浮出浅笑,“梅森骑术太差劲,击球从来不准。
”他是我们当中最矮的,六尺差一点,刚过850,按理讲,骑术上该有优势。
而最好的赛马骑师一般不可能超过170。
“杰瑞和他一队,应该不会输给女士们。
”狄兰与我看着同一方向。
“你对你的‘邪恶双胞胎哥哥’这么有信心?”
“他是混蛋,不是废物。
这说法什么时候又流行回来了?”
“我想想,葬礼之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