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Chris写不写?”我重音问。
“大哥是长子!事情最多的就是他。
”Laura瞪圆了大眼睛,她觉得我问了一个蠢问题。
“我和你,不要他。
”
“你讲不讲道理?”
“讲道理,他现在应该在监狱。
”
“没证据的事,不要在这里瞎说。
”Laura看回冰冷的尸体,放缓语气,“爸爸看着我们。
”
“钱卓陈是死了,但我不算完全没有证据。
”我也看了看闭着眼的爸爸,“你问问Chris,六月份杰瑞跟他讲过什么?”
“你男朋友们的一面之词不算。
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二姐咨询一下法律问题?”她颇有底气。
我也有底气,“你现在打。
当时我们都在GB号上,钱卓陈确实和我们都讲过话。
苏格兰场几十位警员可以作证,还有一位意大利餐厅的老板。
先不谈定罪,立案和开庭肯定够了。
”我在虚张声势,也没打算用“作伪证”送Chris进去,但Laura并不知道。
过了得有半分钟,Laura扭过头来,语气一成不变的沉稳,“你骗他签对赌协议还不够?他也是你哥哥,你非要整死他?他在东南亚的投资一塌糊涂,报纸上怎么写他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假如,我讲的是假如,他给过钱卓陈什么建议,也是无心,他连帮凶都算不上。
钱宁,你摸着良心讲,这二十多年,我们对你不好吗?”Laura失望地看着我摆头。
“一样的问题,我问你,我妈妈和我对你们不好吗?我和亨利又做错了什么?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三姐,把Chris交出来,其他我们都可以谈……”
Laura嗤笑着打断我,“你有亨利还不够……”
啪!
我反手一掌狠狠抽到了Laura清丽的左脸上。
我的掌心立时呲呲发热,提醒我,我真的打了。
我不后悔,她如愿以偿探到了底线。
Laura不可置信地怒视我,眼珠子都要瞪出来。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