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锁住她的腰肢,嘴唇紧紧贴住她发烫的耳朵,“不讨厌是什么意思,嗯?”
“亨利,你不要太过分。
”她不住地摇晃脑袋,又开始躲我。
我的舌尖探了探她的耳廓,低声笑道,“甚至不是法式。
”
“不许再讲。
”这声音已经隐隐有怒气,“我们没时间了。
”她把我的手臂从她腰上拉开,走进了房间里。
我舔了舔嘴唇,破茧成蝶的初吻还停留在我唇间,我用食指一抹,樱桃般鲜艳的口红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想象。
当你确诊有精神病,你总得时不时提醒你自己这一点。
“他逼你结婚是因为?”我穿过门廊时,也在扫视唐斯先生的手笔。
一如钱宁所要求的,金环白马哪怕是最基础的客房也超过50平米。
这个面积放在伦敦新白马酒店已经是基础套房的面积。
而在G城这块寸土寸金之地,自然也符合人们对奢华酒店的定义。
唐斯先生对客房的设计,最有创意的要数从衣帽间到浴室再到卧室的环形流线,这不仅充分利用了客房空间,还打破了传统布局模式,使得居住体验颇有趣味。
钱宁站在270°弧形落地窗边,清清冷冷低道:“杜绝刚才那种事。
”
我走到落地窗边的软椅坐下。
这一点也不出乎我的预料。
钱生果然想彻底断了我的念想。
室内设计保留了新白马的一部分复古感,更多的与G城的风格、空中宅邸的特点、面朝蔚蓝港口的优势连接,以黑灰白为主色衍生出简洁有层次的摩登感。
从性冷淡风中挖掘出最高级的性感。
唐斯先生十分了解他的委托人。
优秀的艺术家总能看到事物的本质。
“你知道的,与大家族联姻,一直都是爸爸的一步棋。
Chris、Laura,你、我,程小姐的孩子们,都是棋子。
”在我面前,那张美丽的脸上绽放出讽刺的冷笑,与她先前害羞的模样判若两人,也与人们所熟知的温柔大小姐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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