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到了白橡木,米卡停好车,他才说:“她背叛了你,你应该和她分手。
”
“她没有。
”我打开车门,下了车。
米卡急忙也下车,追上来,不解地问我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不是在一段情感关系中。
”我看着米卡,“我需要提醒你什么吗?”
米卡皱眉,他好像明白了一些,也依然困惑,但他马上摇了摇头,“我会把嘴巴闭好,狄兰,我保证。
即便与钱宁,我也不会再谈论此事。
”
我颔首,走进了白橡木。
在那之后,一个多礼拜,我和钱宁都没打过照面。
此外,我听闻JA在他生日第二天就已飞抵旧金山。
我确实比较忙,我没有刻意躲着她。
而根据伊桑的报告,她同样忙碌……
尽管如此,然而,有的时候,我们都知道彼此就在白橡木里。
我在工作室能听到她和米卡在廊道里谈笑。
米卡接广告一向轻而易举,他也终于拿到第一个有台词的戏剧角色。
他高兴至极不假,但他在廊道里高声说话,也无疑是故意。
钱宁在某一刻也听到过我和班克斯先生在楼下说话。
楼梯上的脚步声暂停又继续。
我回头一望,只有一个远去的身影。
那是1995年八月底的一个礼拜五夜晚。
伦敦已经转凉了,白日逐渐不再那样荒谬的漫长。
我加班到晚上十一点钟,在白橡木门口碰到也刚回来的钱宁。
男仆为她打开车门,她从车里下来,红裙外罩一条黑色羊毛披肩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手包。
她一抬头看到我,稍稍弯动唇角,“你好,工作到现在?”
“是的。
”我走过去,弯曲手臂,“典礼怎么样?”
今晚有一个全球著名旅行杂志举办的国际豪华酒店颁奖,就在新白马酒店举行。
过去一年,酒店集团旗下酒店一如既往、陆陆续续获得了不少著名杂志的青睐。
新白马酒店今晚获得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