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我第一次真正感到我的确像机器那样冰冷,“他强迫你的?”
“他没有。
”她果断地回答。
我闭了闭眼。
她的声音飘荡在宁静的城堡主卧里。
“停电了,我有点醉,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……”钱宁说到这里,转过了身。
她冷静又诚恳地说:“抱歉,狄兰,我违反了约定。
”
“是的,你违反了。
”我的声音没有温度,我也没有再看她。
我径直往外走。
一只手从后面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。
“你去哪?”她保持镇定地问。
我停了脚步,没有回头,目光涣散地扫动屋内的一切。
红纹墙毯上第七代艾林家的公爵夫人和她的孩子们的油画、雅士白大理石壁炉的银座、世纪初的棕黑三角长灯……
“你要阻拦我?”我冰冷地问。
“他刚灌了一整瓶威士忌……”钱宁耐心温和地说。
我扭过头,直盯向她的眼睛,“钱宁,你对杰瑞.艾林有感觉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
”钱宁想也没想,一口答道。
她的眼睛从来没有杂质,只是我也从来没有看清过。
我不怀疑她说的是实话。
这让我好受了一点。
过了一会儿。
“我今晚可以放过他,但他逃不掉的,他他妈的都知道这个。
”我不再看她,“这甚至与你无关。
你已经知道他五岁时是什么德行了。
”
“我理解,狄兰。
我理解。
”钱宁渐渐松了手。
“你一开始以为他是谁?”我望着那道门问。
钱宁沉默半晌,“……你。
”
她话音未落,我猝然弯腰,把她抱了起来。
她没有反抗,一点也没有。
她同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她只是垂着手臂,凝眉看我。
我抱着她,走到古典华丽的床边,把她扔了上去。
四根床柱幽幽晃动。
我关掉了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