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正要扔,我又说:“等等。
”
就连狄兰都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。
二十年,他从来没见我在下注后反悔过。
我也不是要反悔。
“故事说完,其他三位可以任意问问题。
不回答,要喝酒。
有异议吗?”我说起规则,见无人反对,再说彩头,“最好的故事和最糟的故事,你们有什么想法?”
还是没人说话。
我果然适合当CEO。
“最糟的无条件答应最好的一个要求?”我看了一圈,问道。
这回,他们都质疑地向我看了过来。
我有那么没有下限吗?
“这个要求不允许涉及性、大宗经济交易、犯罪等等超出合理范畴的,所以,请大家最后投票时,给出公平的一票,还有问题吗?”再加两声“orderorder”,我就要变成我的祖父在下院主持公道时的德行了。
亨利直接向上抛出20P。
硬币掉落在吧台石面,头部在上,尾部在下。
“请吧。
”我跟亨利说。
亨利一手把着啤酒瓶,手指弹动了两下,他声音略略沙哑,“她叫Jade,是我们拉丁文老师马丁先生的女儿,比我们大两岁……”
这时,钱宁拿着啤酒,去到沙发边,坐了下来。
亨利忽地暂停,他从吧台后拿出一包爆米花,扔到了钱宁腿上。
爆米花让她一愣,她随即笑了,马上拆开,丢了一颗到嘴里。
“我们没有吗,酒保?”我问。
亨利不耐烦地指了指吧台后,让我自取。
“我不清楚原因,Jade放学后,经常来等马丁先生下班……”
我挑了一包混合坚果和大袋薯片,拆了倒在了银盘上。
本廷克先生又是安然享受我的劳动成果。
钱宁在叮叮当当的噪音中,含笑问:“英格兰人吗?她是什么样?”
“法国人。
”亨利回答,探寻看她。
她垂眼吃爆米花,他喝了口酒,没什么感情地描述,“深色头发,深棕眼睛,大概五尺五寸(855)。
”他稍顿,“男孩们很喜欢偷看她,她自然也知道。
”他想到了什么,假笑两声,“说起来,是JA先感兴趣的。
”
“是么?”我嚼着薯片,回忆了下,“就算是,我同时感兴趣的没准还有好几个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