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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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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爆全港的社会新闻。

    人们带着同情和猎奇谈论两个惨遭撕票的豪门子女。

    但我们也很快就会被遗忘,成为过时新闻。

    偶尔再被提起,人们唏嘘八卦几句,继续谈论别的话题。

     其中一个绑匪,一把揪起Channing乱糟糟的头发,把她生生拽了起来。

     Channing还是一声不吭,也没有哭,但她干裂的嘴唇又被咬破。

     绑匪的另一只手就要去撕扯她的裙子……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蛮力,大叫着朝那个绑匪撞了过去。

     绑匪猝不及防,但他没有被我撞倒。

    他松掉Channing,全力踢了我好几脚。

     “不要打了……”Channing爬到我身边来,带着哭腔。

     门外传来呵斥声,船舱里巨大的动静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 接着,我们被重新绑在铁床两端,封住嘴巴。

     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
     漫长的黑暗中,没有水,也没有光。

     只有隔一会儿就响起的敲击地板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和Channing无比默契,一直这样给对方希望。

     但生的希望,即将彻底破灭。

     船舱里很久没有响起过敲击地板的声音。

     也许Channing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也许,我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 可是,为什么只要一睁眼,我仍旧在地狱里? 第七天,钟警官来了。

     我和Channing被解救出来的那一晚,我们睡在同一个病房里。

     无论我妈妈和耀姨,任何人,用什么法子,我们都不愿意分开。

    只剩镇定剂这个办法。

    但医生的职业建议是慢慢来,否则,会给我们留下更深的心理创伤。

     病房里,耀姨守着Channing,我妈妈守着我。

     我一直看着Channing,她有时也会看我。

    我陡然拔掉输液,去到Channing床上,在她身边躺下。

     两个妈妈惊慌失措,又不敢讲话,前后脚去找各自信任的医生。

    但当她们带着医生回来,我和Channing手拉手睡着了。

     那一觉醒来,我和Channing终于肯相信,噩梦真的结束。

     然而,噩梦真的结束了吗? 我再也没有和钱宁睡在同一张床上过。

     我们最终被强行分开。

     1995年元旦,我们在伦敦重逢的夜晚,我躺在本廷克庄园里她卧室的床上,问她,“我能不能在这睡?”我那时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 1995年初夏,她订婚晚宴的夜晚,我和她在这个套房另一间卧室的床上一起躺了不到十分钟。

    但那时,她身侧还有另外一个人,与她十指紧握的是那个人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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