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听到了这个重点。
重点明明是讨论我们的第一次约会。
“我的错。
但重点在后面,汤姆。
”我提醒道。
然则,我的声音被巨大的轰鸣声掩盖,一架直升机正缓缓向我们降落。
噢,该死的亨利就在里面。
很好,很好,又来了个亨利。
于是,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钱宁和狄兰拥抱、吻脸道别,看着她登上直升机。
我实在是太生气了,不管不顾冲着该死的直升机大声问道:“我甚至连一个告别的吻都得不到吗?”
但事情比我想的复杂和严重。
我当时如何能得知钱宁和亨利的父亲病危?
或者,我其实隐隐猜到了,我只是无论如何都会那样干。
我当然愿意为了钱宁做出诸多的改变,但我没法改变我本质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我需要她爱上的也是那样的JA。
……等等,还是让我们把时钟调回到1995年9月的第二个礼拜六。
那个礼拜六的中午,在我和亨利带着无数的20P“大闹”白橡木后(查尔斯只是个充数的和事佬),我从钱宁那里拿到了一个“面试”机会。
这正是Voyager科技公司最开始的开始。
到了下一个礼拜六,我和钱宁已经正式成为合伙人。
当我们打完网球,在去吃饭的车上,我得知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,上个礼拜五的夜晚,狄兰带着钱宁登上了我的GB号。
就在南肯辛顿那家西西里人开的意大利餐厅门口,我狠狠摔上狄兰的路虎的车门,迅猛冲到了从副驾下来的狄兰面前,拦住了他。
“你们在我船上干了吗?”我努力压低声音,愤懑地问。
亨利和钱宁已经走向餐厅。
但我的问题却是被从夏洛特车里下来的查尔斯听了个正着。
查尔斯拍拍我的肩膀,“他们做了不是很正常?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,杰瑞?”
“闭嘴,查尔斯,你懂个屁。
”我目不斜视注视狄兰的眼睛,“该死的回答我的问题,狄兰。
”
那个时候,我该死的仍然不知道我为什么对此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我只知道,我需要一个该死的答案。
JA
POV:JA
“Nameaprice.”
狄兰看着我,冷静地说出这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