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。
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
”我冷冰冰地说。
“Richboy,你能拿我怎么样……”越南人死皮赖脸地笑了起来。
他伤到了腰椎,总之是一时半会动不了,但他吃准了我们不敢有过激行为。
我低低笑了两声。
而且,他在拖延时间,他认为,再有几分钟,他那个混血的搭档就算不带着枪,也会带着一帮人过来。
“能借我么?”我转脸问钱宁,目光示意她手上的钢管。
钱宁那双清凉的眸子锋锐地盯着我。
她想了一秒,把钢管递了过来。
我扬起钢管,全力挥起,“噢你应该猜得到,我高尔夫打得不赖……”
越南人死死瞪着我的眼睛和手臂。
“偷窃!”最后一刻,他放声喊道。
我的钢管停在半空,我点动下巴,让他继续说。
“偷一个中国女人的钻戒。
据说那枚钻戒是欧洲皇室的藏品,至少价值一百万镑。
”
钱宁陡然开口:“你怎么得知的这个信息?”
“他们这么告诉我的。
你们既然能找到我,肯定知道还有两个人跟我一起。
我发誓,我向你们的上帝发誓,我就知道这么多。
我他妈只是个干活的……”
“另外两个人是谁?”我问。
“你不知道?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越南人的五官纠成一团,“这他妈不合规矩,我不能说。
”
我全力将手中的钢管挥动出去。
越南人闭上了眼睛,再次绝望的大声喊道:“一个是中国人,我不认识。
另外一个是我的老大,他目前不在英国。
我只知道这么多,我只知道这么多……”
巨大的敲击声,在暗黑的小巷中响起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。
我没有挥向越南人,我挥向的是电线杆。
越南人一脸的不明白。
但他很快就明白了。
钱宁淡然回过头。
前面巷口出现了一胖一瘦两个身影,他们慢慢悠悠向我们这边走过来。
“我们是警察,你们需要帮助吗?”胖壮的那个高声喊道。
“这个毒.贩打算抢劫我们。
但他好像不太幸运。
”我礼貌地回道。
此后,我扔掉了手中的钢管。
咣当声回响在恶臭阴暗的小巷里。
钱宁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,也关注着那两个向我们走过来的便衣警察。
我拿出手帕,拉过钱宁的手,小心翼翼帮她擦了擦。
接着,我又擦了擦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