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敦东边和东南亚投资了不少房地产。
”
“他的生意没法跟你的比。
”听上去像恭维,但我只是实话实说。
“至于亲近,可以讲很亲近,也可以讲不过那么回事。
”
爸爸笑了两声,“我不会生气。
”
他误解了。
“照实说的。
”我于是道。
“你们那天去集团我不在,听讲很高调。
”
“有吗?”
“Chris讲女员工都出来看你了。
”
“不止是我。
”
“狄兰已经有你姐姐了嘛。
”
我把酒杯送到唇边,看向窗外花园。
爸爸想起什么似的,亲切笑着问我:“对了,亨利,我记得你小时候只喜欢游泳,就连足球都不踢的,怎么后来样样都会玩了?”
“你记错了,爸爸。
我跟钱宁一样,从小什么项目都学过一点,也都喜欢。
”我笑出来,他应该是把我小时候和钱永烨小时候记成一样的了,“不过,公学确实很重视体育运动,特别是集体运动。
”
“这很好。
”他一副认同的模样,“你这样很好。
交没交女朋友?”
我摇头。
拿起麦卡伦又倒了两指。
我看了一眼爸爸的酒杯,其实我不必看,他只喝了第一口,而且是很浅的一口。
我仍然示意了一下,他果然摆摆手。
“中意什么样的?”他一本正经在问。
我慢慢悠悠喝了口酒,抬起眼,看着爸爸的眼睛讲:“钱宁那样的。
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,连连点头,又摇了摇头,“阿宁那样的可不好找。
阿仔,你这标准定的太高。
”
我怎会不认同。
从书房出来,就是切蛋糕环节。
妈妈兴致冲冲地问:“谈什么谈那么久?”
爸爸与我对视,当着众人笑眯眯道:“亨利中意的女仔类型。
”
熙雅连忙问:“什么样的?”
“鬼妹咯。
”我的弟弟阿东接话。
妈妈一边偷瞄狄兰和耀姨一边笑着斥道:“不要乱讲话。
”
钱宁正在狄兰耳边翻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