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我的意思。
风从我们身边凉飕飕吹过,这是个惬意的傍晚。
“其实还是被program好了。
我能说什么呢?上帝是个勤奋的程序员。
”我笑着说完。
我那英国国教信徒的“演说家”祖父母此刻真应该为我自豪,我把我的专业和他们的信仰结合在一起诠释。
但上帝不仅是个勤奋的程序员,他有时候还喜欢掷骰子。
我在开学后见到了狄兰。
我就知道狄兰不会跟我道歉。
尽管那混蛋也知道我没真的放在心上。
不过,这不代表我不打算干点惹恼狄兰的事。
正好我有十分正当的理由,以及一个,噢不,两个帮手。
九月的第二个礼拜六,我再次站在了白橡木前。
职业调解员查尔斯最后一次尝试阻止我的行动,“杰瑞,这真的是个理性的举措?”
“噢是的,百分百。
”我龇牙咧嘴,自信地一巴掌拍在查尔斯的肩膀上。
亨利走过来,他随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枚20P的硬币,抛到空中。
“头,女王的头。
”在它落下之前,我说。
上帝喜欢掷骰子,而我是个职业赌徒。
POV:亨利
我根本不信。
整个夏天我都这么对自己说。
哪怕现在狄兰就裸着强壮的上身,站在这幢巴洛克建筑的二楼,用那双令人生畏的绿眼,冰冷地俯视楼梯下的我们。
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故意不穿上衣,故意不费心扣那粒裤子纽扣,故意让我们知道我们的确打扰到了他。
他看上去想宰了杰瑞,然后是我,或者调换一下顺序。
查尔斯应该能留条命。
我冲狄兰挑了下眉头,从牛仔裤里抓了一大把20P的硬币出来。
我真是太喜欢JA这个主意了。
我掂量着手里的钢镚,如果狄兰还嫌刚才那漫天的20P硬币不够眼花缭乱,我不介意把手里这一把砸他脸上。
谁说少年时代结束了?
但我并不后悔劝钱宁搬出切尔西的公寓,我只是没法阻拦她住到这里来。
……我根本不信。
这一切只是交易。
在G城时,熙雅问我:“哥,如果是我跟狄兰订婚,你也会生气吗?”
我那时正在镜前刮胡子,我的妹妹扒着浴室的门框一副很八卦的模样。
熙雅见过狄兰和杰瑞。
忽略我妈那套我怎么不把熙雅介绍给我的朋友们的荒谬言论,这是我第一次听熙雅主动提起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