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一起开启这场旅程,这场冒险。
”
她说到这里,顿了顿,微微笑出来,“狄兰,我还有一个问题,一直很想问你。
在你对自己的认知里,你仍然是一个独身主义者吗?”
夏夜的微风温柔抚过桥上两个年轻的身体。
“在一种意义上,我永远是。
在另一种意义上,我已经永远不可能是了。
”狄兰坦诚地看着她,告诉她,“那晚,你说的没错。
当你很年轻的时候,你有很多很多事情可以做,找到自己,看见世界,征服世界。
与人坠入爱河是最后一件你想做的事,也一定是最蠢最蠢最蠢的那一件。
那个人会牵动你的情绪,甚至塑造你的灵魂。
”
钱宁安静地笑了笑,唇角流出一点感怀。
她依然不认为这是错的。
狄兰双手握紧她的双手,“除了,我愿意被你牵动情绪,愿意被你塑造灵魂。
而我已然足够幸运,在很年轻的时候,就看见了一部分的世界真相。
而我希望,你能在我身边,看着我征服世界。
我也希望你让我在你身边,看着你征服世界。
坠入爱河也许依然是最后一件你想做的事,可能真的就是最蠢最蠢最蠢的那一件。
”他的嘴角这时傲慢自信地翘起,“但它同样可能是,也可以是,最美的那一件。
”
如此,两双年轻漂亮的眼睛,在古老的桥梁上彼此凝望,万物失色。
这一次,当他箍紧她的腰,她已踮起脚尖。
他们描绘彼此的唇形,触碰最真实的触碰,跟随的节奏是绵延不止的心动。
就这样温柔又疯狂地吻了又吻。
“好像这才是我们的婚誓。
”钱宁面红耳赤,额头抵在狄兰的胸膛忍俊不禁道。
没有见证人。
又怎会没有见证?
美丽永恒的自然与人类巧思的建筑景观难道不是?
他们脚下的三一桥是,远处几个世纪前的建筑群也是,活着的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