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又是经济学,对这里的时政自然必须有所了解。
目前局势对保守党很不利,他们内部首先就四分五裂。
工党活跃是预料之中的事情。
谈话的主要是狄兰和那位前部长。
他们聊天之中极少直接涉及政治议题,主要就是谈城市规划。
这也是狄兰的专业课内容之一。
亨利偶尔会机智地接几句。
钱宁同样如此。
其间又提到了钱宁跟威廉谈论拿地时的许多观点,包括对于泰晤士河“城市心脏”的定位,南岸与东边的开发等等。
那二人聊得太投机,亨利干脆眼神示意钱宁,他们先退一步。
钱宁也正有此意。
姐弟二人于是含笑致歉,往座位方向走。
亨利侧眼看钱宁,温柔低声问:“你怎么样?”
钱宁的视线落在亨利面上。
他换了这个发型以后,整个人给她一种“重生”的错觉。
但她分不清是更野性了,还是少年气更强了。
她盯着亨利的深瞳,亮闪闪的,充满朝气与理性,也仍是有艺术家的某种特质。
她笑着转开眼,昂头看向威斯特敏斯特大厅恢宏的穹顶。
这个穹顶比白橡木的夸张得多。
“我们最近每天都会问对方这个问题。
”钱宁浅浅笑着道。
“没错。
那今天我先讲咯。
我很好。
继昨天剃了这个头,把我妈气得骂我像刚放出来的之后,今天她看我穿这么少,又啰嗦很久。
好在他们都快走了。
噢还有,熙雅和阿东都觉得很酷很靓,你怎么想?”亨利嘴中咕咕哝哝,也在昂首看梦幻穹顶。
“我也很好。
”钱宁笑着再看回亨利,“你生得好看,怎样都又酷又靓啦。
”
亨利冲钱宁笑,眼睛都弯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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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穿这么少,真的不冷的吗?”钱宁一边讲,手指同时去触亨利的胳膊。
他故意瞪着眼,故意稍稍绷紧肌肉,这衣服衬得他手臂尤其壮实,但皮肤确实一点也不凉。
“我一点也不冷。
”亨利有点乖地小声道。
钱宁含笑点点头,眼光往人群方向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