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天还未亮,她就被那辆黑色汽车载走。
不久,完全消失在圆盘之后。
狄兰听到敲门声传来,他走过去打开门。
班克斯先生递了一封信给他。
狄兰接过信,关上了门。
白信封上,工整秀丽地写着他的名字。
他嘴角有一点微小弧度,然后他打开了信封。
狄兰:
你最近好吗?
我很抱歉这一个月你都没法回白橡木,请相信这不是我的本意。
我回G城了,你可能已经听说,将会待接近一个月。
白橡木是你的房产,我知道你很喜欢这里,尤其是你的工作室,任何时候如果你想搬回来,都是你的权利。
jsg
我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居所,我认为我们也可以找到一个恰当的方式对外解释这件事。
感谢你的尊重,我真的不想给你造成任何麻烦。
过去一年,你为我做了许多事,我非常感激。
感谢你让班克斯先生照顾我。
他是个真正的绅士,就像你一样。
希望你一切都好。
钱宁
狄兰读了好几遍。
这是她写给他的第一封信,对此他感到一点愉悦。
但是,或许这也意味着,他的妻子并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或者见到他,而且,她还是在想着搬出去。
他才不想让她搬出去。
*
G城一月的温度有点像伦敦夏天快结束时的温度。
对于钱宁来说,既是回到了家,也是飞到了温暖的地方。
由于这是计划中的回G城,早有媒体收到风声等在机场。
钱家四小姐不出意料被拍,甚至因为来的媒体过多,还有记者差点越过钱家前来接机的保镖,嘴上高声问着她是否已婚、是否有孕、是否婚变等等着调不着调的消息。
时隔不到半年,却发生了许多事情,当钱宁终于坐上自家熟悉的专车,她积攒了一个月的疲惫感毫无征兆地侵袭而来,加上她在飞机上几乎没有真的睡着过,她靠着舒适的后座椅背就睡着了。
钱宁在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