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针锋相对。
俞苗苗一番手段,终于将两人拆了开来,心中正窃喜不已,想在家中沉淀些日子,便让俞书礼帮忙把她赐婚给魏延。
然而偏偏魏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,为了报复她,也不顾俞书礼一家和她家的情分,竟然直接将她父亲受贿的证据上交给了皇帝。
那案子牵扯甚广,皇帝最终在魏延的撺掇下,下令抄家灭门。
她的头脑清醒的异常,知道自己只有装疯卖傻才能保下一命。
毕竟那个愚笨的三叔还是心软,定然会在陛下面前替痴傻的她说情,留她一命。
只要保下一命,她终有一天会抢回魏延。
本来一切都尚且在计划之内,但谁知皇帝突然给这已然成为死对头的二人赐了婚,而俞书礼又恰好在退婚路上莫名其妙落水失忆,让本来分道扬镳的二人阴差阳错又重归于好。
仿佛是上天冥冥中要这二人在一起,俞苗苗的精心算计最后全部落空了,她当然很难不发疯。
只是这疯并不是世人所认为的疯。
她还在寻找一个时机,一个能彻底离间俞书礼和魏延的,最好的时机。
终于,她等来了魏延求娶俞书礼的消息,等来了二人十里红妆,声势浩大的婚礼。
于是,她忙不迭地回来了,回来“复仇”。
俞书礼手指紧紧捏着信。
信上字字句句,都是这些年她一系列的心声。
俞书礼犹如当头一棒。
他冤枉了魏延这么多年……
“怪不了钟年,”俞书礼喃喃:“我也没想到,我二姐竟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这么些年,她竟然能对魏延偏执爱慕到这个程度。
爱慕到恨不得要毁了他。
这些年她同自己的亲情,竟然全部都是为了接近魏延的“戏码”。
“是我自己蠢。
”俞书礼苦笑一声,他当真是,识人不清。
赵阑问:“看完了信?”
俞书礼闷闷道:“嗯。
”
“她说了怎么逃出去的么?”
“没有……她只是莫名其妙说清了这些年魏延同她以及我的恩怨。
”俞书礼转头看向赵阑,目光悲戚:“殿下,魏延他当真为我受苦了,若不是我失忆这一场,我们可能就就此错过了……”
赵阑微微一笑,宽慰他:“季安,你要相信,该同心的缘分,别人是拆散不开的。
纵使被迫远隔千山万水,也会有他为你奔赴而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