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又对他这样尊敬。
”俞华信也站出来,表情复杂:“他说带你来讨公道,你就信?你不是不智障了吗?看到这场面,还不清楚状况?我儿子和我女婿好不容易成个亲,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了?!”
“你们滚出去,这里不欢迎你们。
”俞华信挥手,招呼一边的护卫军:“过来将人请出去。
”
“慢着。
”俞书礼将红绸扔在了地上,走过来:“既然来都来了,就干脆摊在面上说说清楚,免得将来冤枉了谁。
”
“这么多证人在,大家一起评判评判,不好吗?”他转头看向魏延:“魏丞相以为呢?”
魏延低垂着头,“季安,不若我们私下……”
赵雍轻笑了一声:“你不敢了?是心虚?”
俞书礼深深看了眼魏延:“魏延,你若是不回答,我会以为你默认了。
可如果不是,为什么对于这三年的事情,你总要藏得这样深?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?”
魏延摇头,却仍是不愿说,只道:“你非要觉得我是,我便是吧。
”
俞书礼紧抿着唇,他实在想不明白,魏延究竟要隐瞒什么事情。
这件事情能让他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,任由别人污辱。
细细思索,能让他这样妥协的,约莫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里,还牵扯到了自己。
可他虽然失忆了,却相信魏延,并不能容忍他被别人这样子欺负。
赵雍被官兵扯着,听到魏延的这句话难免也笑出声,他对着俞书礼道:“你看,你逮着我抓了这许多年的强、奸犯,结果这真正的罪犯竟然就在自己身边,你说膈应不膈应?”
俞书礼冷冷看向他,“你有什么资格冤枉别人,又有什么脸说这话?你要我将你做的事情当着众人的面一桩桩说出来?”
赵雍动作微微一滞,“哼”了一声:“你说啊。
”他笑了笑:“当年么,不过是我年少轻狂,父皇又宠着我,我难免做了些错事,但如今也算过去了,我也弥补了,你能挑出我什么错来?”
俞书礼咬牙,知道不能被他带跑偏了话题,关于赵雍的罪证,也不是现在该争论的,目前只能不了了之。
毕竟他将皇帝都搬出来了,再争辩下去,就本末倒置了。
当年赵雍犯的事情,皇帝不可能不知情,恐怕他还是那个擦屁股的人。
再牵扯下去,今日魏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