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男人!也没有野女人!我就是去听曲的!那地方是个只卖艺的地方!不卖身!你们儿子我才是倒霉卖身了呢!”俞书礼憋红了一张脸,闭上眼睛视死如归:“就是魏延太坏啦!我屁股早就开花啦!”
一片沉寂之后,俞华信老脸一红。
声音气急败坏:“臭小子,你们的房中事,同我们有什么干系?!”
郑施意轻咳了一声,虽然尴尬,倒也在意儿子的身体,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魏延,委婉道:“仙卿……平日里……也要节制些……臭小子虽然皮糙肉厚,抗造的很,但也不能……”
魏延挑了挑眉,看向俞书礼,意思是:你哪次真开花过?
俞书礼心虚瞥开视线:“就是就是……他平日里就是管我太严啦!这也要管,那也要管!还老是欺负我……”
俞华信捂着脸,颤着嗓子,不知道怎么劝:“仙卿啊……你们这……夫夫关系啊……这个我不也不大懂,你反正……你悠着些吧。
”
魏延倒也没有否认,俞书礼都这么豁得出去了,他也没必要解释和辩驳,算是认下了这个黑锅。
他连忙躬身行礼:“是小婿的不是,往后一定体贴温柔些。
”
俞华信连连叹气,凑到自家夫人耳边,抱怨道:“怎么季安是下面那个啊?不应该啊……”
郑施意见魏延的视线落过来,忙将人推开些,低声回道:“上面下面有什么分别?要我说,仙卿身子不好,臭小子身子骨结实,下面本就也吃亏些,臭小子做下面的未尝不对。
”
俞华信一怔: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俞书礼抽搐了一下嘴角:“不是……你们非要这么大声聊这个话题么?”这夫妻俩是不是太没边界感了?
郑施意看过来的眼神温和了些:“娘那里有药膏,你过会儿过来拿些去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俞书礼梗着脖子:“我不要……”他扭扭捏捏:“我先前……都是胡说的嘛……”他声音放轻,有些羞赧:“魏延待我挺好的……我们那方面……也挺好的……”
“药膏拿过去也无妨,”郑施意的表情意味深长:“有备无患么。
”
魏延低笑一声,帮俞书礼应了:“母亲说的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