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吗?”俞书礼压低声音:“这里是军营!不是小孩过家家!没有兵符,你我什么也不是!你想通过什么号令三军?我的名声吗?!”
钟年却仍旧固执地昂着头:“假以时日,西北军必然能成为小将军的后盾。
彼此,谁都不能给您脸色看。
钟年以性命担保!”
俞书礼头疼的厉害,他按了按太阳穴:“罢了。
我不知道魏延给你喂了什么老鼠药,让你这么振奋,不过我悉心提醒你,咱们西北军寥寥万人,如今确实成不太了气候,不要妄自托大才是。
我要你的命做什么?你值几个钱?”
“属下明白,属下会努力打出自己的身价。
”钟年抱臂离去,只剩下还没收敛好震撼表情的陈黎以及俞书礼二人。
陈黎见俞书礼视线危险地看过来,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表达忠心:“我会管好自己的嘴巴,不会乱说的。
”
俞书礼不作声,陈黎接着道:“你也知道,我与太子有仇,我是不支持他上位的。
而那三皇子,整日游手好闲,看起来是个纨绔,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,实则我还知道他一桩密辛,深知他也不是什么明君的人选,所以思来想去,二皇子倒是最佳的继位人。
”
陈黎打量俞书礼一眼,见俞书礼仍旧不动声色,便接着道:“我估摸着,小将军应当同我想法差不多。
您只说,咱们有没有的聊?若是有的聊,我就把这三皇子和太子的小故事,给您说道说道。
”
俞书礼倒是不喜欢扭扭捏捏,他开门见山问道:“所以,你也是二皇子的人?”
两人的视线心照不宣。
陈黎终于露出一副放心的表情:“看来小将军也是。
”他“嗐”了一声,贴过来拍了拍俞书礼的肩膀:“早说嘛,我在狱中的时候就不那么提心吊胆了。
”
俞书礼瞥了他一眼,怪不得被判了死刑还在牢狱嚣张,原来是二皇子的手笔。
陈黎可能是个蠢货,但二皇子可是心如明镜。
他这样安排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
“少和我套近乎。
”俞书礼推开他:“所以,魏延也知道你是二皇子的人?”
“应当吧?”陈黎挠了挠头:“说来,我本来还不信他在朝中不站边呢,想着先前他那般帮着太子,我总以为他是太子的人。
”
“那是陛下的吩咐。
”俞书礼道:“陛下十分有意让太子继位。
”
说到这里,陈黎也叹了口气:“诶,你说这老皇帝是不是瞎?哪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