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的手指按在俞书礼被米酒醺的浅红的脸上:“我不放心你。
”
“不是为了陛下,不是为了百姓。
”他道:“我就是单纯不放心你。
”
见到魏延认真的模样,俞书礼眼角有些染红,打量了一眼魏延的脸后,他默默移开视线,嘟囔道:“若陛下知道了……”
“他不会知道。
”魏延道:“我此次出行,本就是受陛下指令前往渠州。
仓胥假扮着我,沿途称病,就能避人耳目。
渠州无人认识魏延,我帮你解决完内鬼再过去,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将身份替回来。
”
“渠州?”听到熟悉的名字,俞书礼皱了皱眉:“渠州有什么事?”
魏延看他一眼。
俞书礼一愣,两人最近太过亲昵,逐渐都没有边界了,导致俞书礼没有意识到自己问的话越界了。
发现自己是在打探他的公事,他忙将手指按在魏延唇上:“抱歉,你不方便说,可以不说。
”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。
”魏延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,笑着道:“你想知道,我都可以告诉你。
”
俞书礼红了一张脸,推开他。
“老不正经。
”
“江宁的生母仇梅,你知道吧?”魏延道:“她那个堂兄弟仇树春,在渠州有一座戏院,其间表面光鲜温雅,实则内里酒池肉林,骄奢淫逸。
不日,仇树春被人发现被暗杀在了一个戏子的榻上,陛下要我彻查此事。
”
“仇树春?”俞书礼略一思忖:“但仇梅说到底就是陛下义妹,这等案子,让稽刑司下属派人去查是一样的,他怎么会甘心把你放出来?”
“我也想过这个。
前些时候江宁被你拒婚,他都没想着给她讨公道,现在又怎么会管仇树春?仇家现在不如往日,又不算什么高门氏族,掀不起什么风浪了。
所以正是这样可疑,我才想着要去瞧瞧。
”魏延看了眼俞书礼: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