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小将军又同你闹别扭啦?”
“不算,他只是担心我。
”
魏延足间踩着青石砖走到俞书礼面前,然后若无其事在他的身边坐下。
四周喝多了的将士正张牙舞爪地在朝俞书礼敬酒。
俞书礼来者不拒。
酒壶就扔在桌案上,桌布被酒水微微浸湿。
魏延皱了皱眉,手指搭在桌布边上,指节微微用力往外拉。
俞书礼手指微动,“啪”的一声,一颗小石子砸在魏延手腕上,被弹到了一个年轻壮汉身上。
魏延不动声色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而那壮汉环顾四周,也愣是没找到那小石头的来源。
他挠了挠头,有些纳闷,一回头正好对上魏延那张天妒人怨的脸。
“呦,这般俊俏的公子,是何方神圣?”
四周围的将士们闻言,也好奇地打量过来。
“诶?老四,你也没见过他?”
那壮汉嗓门老大:“哪能啊?我一个参将,管安营扎寨也管不了人员变动啊,你问张校尉,他什么都知道。
”
另一边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顺着老四的话,转过头打量了魏延一眼,他皱了皱眉:“我也不识得,应当不是咱们军营的。
”
“就是,军中从来没出现过这般人物吧?我要长这般模样,半夜睡觉都能笑醒,还打什么仗啊,我整日去贵家小姐门口晃悠,等着入赘了。
”
张校尉道:“木统领您长得也不赖,刚毅勇猛更有男子汉气概嘛!”
那木统领挥了挥手:“哈哈哈哈……我这模样,都讨不到媳妇儿,人家嫌我长得凶。
”
“长得比女人还精致有什么用?细皮嫩肉、弱不禁风的,到了战场上,敌人还未动,他倒是风一刮就吹跑了。
”这话倒是有些贬低魏延的意味了。
俞书礼从花生米中抬眸,看向出声的人。
这是他手下另一个副将,丁胜。
“诶,丁副将,话不能这么说。
”木统领挠了挠头,看向魏延:“抱歉啊,兄弟们嘴上缺德,没有恶意的。
”
张校尉也道:“能长公子这般模样,弱不经风些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我也巴不得自己长这样呢。
”
“还是张校尉会说话……”众人听了张校尉的话,附和道:“你们瞧人家的手,那白嫩的,和咱们就不是一个路上的人。
”
木统领:“你懂什么?那才是养尊处优的手。
咱们这叫劳碌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