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年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把账本放我房间显眼处,将巡逻的护卫加强。
”
钟年领了令,迷迷糊糊去了。
给俞书礼和魏延关门的时候还嘀咕:“加强巡逻之后,人家内鬼还怎么偷啊?”
魏延揉了揉头:“你这个副将……”
俞书礼讪笑了下:“是不太聪明,但好歹,证明他绝对不可能是内鬼。
”
魏延不置可否:“对方要是找这么个内鬼,能不担心被他反出卖就不错了。
”
俞书礼笑了笑,账本的事情揭过去,才开始聊他们二人的话题:“说说看,你一直在闹什么脾气?”
“我没有闹脾气。
”说到这里,魏延本来好不容易和缓的脸色又别扭了起来。
他咳嗽了几声,站了起来:“没什么事情,我就回京了。
”
“现在就走?”俞书礼猛地伸手按住他的手腕,皱眉把他按回座位:“不是……你才刚来……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帮我抓内鬼?”
“剩下的事情,小将军自己也可以完成。
”魏延虽然顺从地依旧坐了回去,嘴里却发涩:“还是小将军想要我留下看你和那么多女子卿卿我我?……我没这样大度。
”
“魏延……”俞书礼干脆走过来,拉住他的手心:“你要的答案,我确实还需要再等等。
”
魏延眸色一暗。
“但你放心,我同别人真的没有什么的!”他解释道:“那十几个姑娘,是那日许颂给我开鸿门宴,我救回来的。
若我不出手,她们将来就是沦落风尘的宿命了……”
“许颂?”魏延一皱眉:“宿州州牧?”
俞书礼点头,干脆和魏延全说了:“他这人,背后还有大背景,行的是卖官鬻爵的买卖,他找我,是想要用军饷,与我交换官职。
”
“你同意了?”
俞书礼心虚地点头,又辩解道:“但你放心,我都是做戏假答应的,那些人进来也掌握不到机密,功名也轮不到他们身上。
且我还留了个心眼,为了防他们到时候倒打一耙,让这十几个姑娘帮我也作证签字了。
所以她们现在也算是我的证人,将来若是这事闹出来,我也好有个交代。
”
“小将军是怎么知道,这事将来会闹出来?”魏延挑眉。
俞书礼嗫嚅:“我想着……朝廷肯定是要查的嘛,贪官污吏……”
魏延冷笑一声:“所以你就胆子这么大,敢一个人去冒险?”
“我功夫好嘛。
”俞书礼扯了扯他的手:“你别生气啦。
我这不是也想着,能帮到你一点是一点嘛。
前不久赈灾之后,国库空虚。
陛下肯定也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