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一分,他?步伐越来?越匆促。
直到视野中出现那道熟悉的纤细人影。
只有她?一个人,本该随行的贴身保镖又被她?驱离了,暂退一旁,她?一个人站在台阶上,落日熔金,身形影影绰绰,人真实存在,就在这里。
他?不是来?追她?的,更像是搜寻,要自己一步步来?找,要心脏在重?逢的那一瞬间猛烈颤动,压不住的情绪浓郁绽放。
用找到她?的乍然欢喜,弥补分别的几年间,他?的徒劳无功。
南嘉低头?看手机出神,没有注意到身侧什么时候来?了人。
以为是保镖,直到熟悉的薄荷茶香萦绕,她?睫毛微动,仍然无动于衷地给?群里发消息,正在训练的她?被叫来?医院,现在是赶回去的时候了。
群里的队员和老师并?没有催促她?,让她?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,今天的训练可以放下次,南嘉坚持要回去。
陈祉没有漠视她?,反而肆无忌惮盯着?她?温静的面庞。
柔色的光洒下来?,南嘉肌肤愈显皙白细腻,眼尾的红早已退却,瞳眸里的惊涛骇浪,也归于平息,仿佛将刚才二人的对峙抛之?脑后,他?的质问?,没有对她?造成任何影响。
他?们都做出比对方更淡定从?容的样子,南嘉瞥了眼他?没有装饰物的领口和空落落的手,目光慢慢避开,“我?要去舞团了。
”
所以她?不会和他?继续刚才的话题,不会和他?谈判,或者警告他?不要再对周今川如何,她?开始清晰意识到,她?的言语有多薄弱,无法对这个大少爷造成干扰。
既是如此,她?要做自己的事情。
陈祉也没有强行挽留,吩咐一旁的保镖,“送她?回去。
”
南嘉的心思在舞团上,不在他?这里,不在乎自己送出去的领带是怎样的下场,她?在上车的时候,还在接老师的电话,神色凝重?。
她?那辆车离开,一侧的私助过来?通报。
“陈少,何老大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