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嘉正入神,突然听到旁边的陈祉问:“我声音不好听吗。
”
“……”
陈祉指尖攥着一杯薄荷冰水,刚从放香槟的小冰箱取的,冰汽刚好,骨节泛冷。
连同声音也透着一股清冷的寒气,声线磁性清晰,和奶声奶气的小男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,更有?一种低沉的蛊意。
她嘀咕,“好端端问这个干嘛。
”
陈祉掐了把她的腰,将人揽过来,继续问:“我不温柔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说?话。
”
“……温柔,你最温柔。
”
她哪敢否认,生怕这个和温柔半点?不沾边的大少爷给她拎到腿上逼问。
陈祉不是很满意她的敷衍。
看到她在专注学习屏幕上的训练视频,还是没忍心继续撩拨,自己别过去冷哼一声,温柔那挂有?什么好,娘唧唧的。
南嘉不打算和他啰嗦了,专注学习。
她有?天赋,却也努力?,这些年不管在哪,芭蕾从来没有?间断过,之前被抢角色时,自己就在家里练,那专门为她设立的练习室,是她一片小天地。
她只沉浸于舞蹈中,身边男队员再?如何,其实对
弋?
她来说?,只是男队员。
距离南嘉演出前,陈祉这几日没有?打扰她,给她充足的睡眠时间。
她在训练厅,他呆在书房,互不干涉。
许管家给送来两份文件。
一份是DNA报告,一份是信。
可能是和她那位朋友联系过的原因,她在西伯利亚的信没有?再?被寄来。
送来的这封是他去欧洲没几天寄来的。
他本?来不想看。
但南嘉没有?给他写信。
最终拆开信封。
巧合的是,这三?封信的时间,从内容上看,是从前到后的。
这一封字迹不再?潦草,很平和。
【今年西伯利亚寒流能吹到港岛吗,港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