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祉!”南嘉到底是不及他的劲,再?怎么?退也还是被剥开,刚才就?有?点红,肿了,比上次在酒台上更严重。
陈祉轻捻,“是有?点肿,要不要上药?”
“不要,走?开。
”
“上药消肿快一些,你不想练舞了吗。
”
如果一直是这个状态的话,回?舞团练舞的她怕是要吃苦头。
南嘉小脸顺时沉了下去,“都怪你,你这人怎么?这样子,不要再?跟我说下次不会了,这种事上,你下次还敢。
”
已?经预判了他的预判。
“是我不好。
”陈祉别无退路,把两种药膏都拿了过来,半跪在她跟前,“以后真的不会了,我不知道你会肿,我以为。
”
“以为什么?。
”
以为那么?多水是很想要。
知道再?说下去不是挨踹就?是挨扔枕头,陈祉选择静默,因为地方?不一样,不太方?便用棉签,他净了手后先将药膏涂抹在指腹上,要探去时,被她扭开。
“我自己来。
”南嘉小脸泛起樱红,目光躲闪,“不麻烦你。
”
“你看不到,会涂歪的。
”
她咬牙:“我难道不能凭感?觉吗。
”
陈祉薄唇勾着弧度,轻而易举将人拉过来,“刚刚哭那么?多水喷我手上,怎么?现在涂个药这么?退缩。
”
“陈祉!”
“过来,早点涂完,手上的伤也要上药。
”
哄她上药比哄她给他还要难,可他也很有?耐心,像是哄小孩子去挂水,一句一声地哄着,南嘉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降低,从之前要关灯,变成现在这样,可以把灯开到天亮,可以给他看清所有?。
他在的地方?,光没?那么?刺眼,反而温馨舒适。
南嘉小心翼翼先把手伸出去。
伤得不重,一天半的功夫,手心已?经在慢慢往结痂的方向发展了,陈祉上药的动作依然很慢,“我们家宝宝怎么上个药还要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