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钊:“你可以这么认为。
”
“你这是在践踏我的人权。
”
“经过昨晚,你不配有人权。
”
赵奇秋沉默片刻,开始讨价还价:“那三天后我有事要出去一趟。
”
林钊站起身:“你能老实三天再说。
”
谁料赵奇秋还真老实了三天,第四天的早上,林钊大发慈悲摘下手表,并刻意对一旁的李培清道:“晚上八点给他戴上。
”
赵奇秋:“白天怎么离体啊。
”
林钊道:“不关我的事。
”
赵奇秋道:“还好我早有准备。
”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白布绑在头上,白布当中写着一个“孝”字,孝字两边对联一般描着两排蝇头篆文,往沙发上一躺,赵奇秋撂下一句:“千万别碰我。
”就眼睛一闭,安详的生魂离体去了。
临走前身后一阵杂乱的声响,伴随李培清的哀嚎:“大,大哥别,别冲动!他说说不能碰他!!”
赵奇秋嗖一下赶紧闪人。
孝字当头,阴气迎人,赵奇秋登时感到晨光的威力减弱,一路上专走阴影下,很快也到了澄水寺别院里。
鲜明楼和衣在走廊角落睡了三天,身上穿的还是来时那套,四周的环境更十足的陌生,不时有他没见过的妖物、鬼魂故意从眼前经过,可偏偏,这三天他竟然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稳。
白天见得最多的,还属野狗子和那屁大的男孩,二者只是忙碌的侍弄花草,并不和他说话。
鲜明楼倒享受这种状态,不时上去帮点小忙,也懒得说话。
终于,一大早,当流水般的念经声响起,后院里给葡萄藤脚下除草的鲜明楼站起身,自然的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。
在流水汇入的石钵旁,鲜明楼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那个身影,脚步自己便停了下来。
青年双目微垂,两手合十,面容沉静,皮肤白的透明一般,一句句经文从口中吐出,进入鲜明楼的耳中,每个字都圣洁无比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