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两辈子时间不长也不短,赵奇秋回忆一下,几乎记不得有这么一个人,他可能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。
当下腼腆一笑道:“我是赵奇秋。
”
林钊在旁边,手重重落在赵奇秋肩上,面无表情说了句老实点,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李培清了。
靳爷难得见林钊这种没辙的样子,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赵奇秋,突然笑了:“这段时间我很忙,竟然忘了你这个小东西。
”
赵奇秋没说话,心道你才是东西,你才小,作为一个男人,谁敢说他小就跟谁急。
“怎么样,在这住着还习惯吗?”靳爷想到,林家这几个孩子没有一个省油的灯,赵奇秋在这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,可脑海里又闪过刚才在花房里发生的一幕,不由不动声色,想听赵奇秋怎么说。
赵奇秋说:“非常习惯,非常习惯,伙食好,房间干净,每天都有人打扫,周围环境也不错,就是最近绿化有点太夸张了,其他都很满意!”
靳爷嘴角僵硬了一下,虽然赵奇秋的话没什么大问题,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看来有些事情他还得问问林钊,他也看出来了,自己从这个滑头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。
“可算抓到了!”
张天德手里提着一个小瓶子,大步从花房里走了出来。
他身后的玻璃温室依旧传来噼噼剥剥的烧柴火的声音,因为花房里并没有多少东西,火势也不大,但张天德依旧灰头土脸,脸上沾了不少黑灰,好像刚才搏斗一场的样子。
“张天师!”靳爷神色重视的走了过去:“我听说贵处事务繁忙,感谢你百忙之中赶来!”同时从旁边佣人手中拿过一条湿毛巾,毕恭毕敬的递给张天德,那极为真诚的态度,让张天德脸上的褶子都聚在了一起。
“欸!”张天德收起得意的笑容,胡乱擦擦脸,大义凛然的道:“你靳北进靳爷有事,贫道怎么能躲清闲,小事一桩,小事一桩!”
说完扬了扬手里的瓶子:“好悬抓住了它,任其生长下去,这周边谁都别想好好过日子了!这样功德一场,你就是不叫贫道,贫道收到消息,也必然会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