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馥嫣撩起浓密眼睫,对上许如月那双黝黑眼眸,从她?眼眸深处看?到了很复杂的情绪。
她?虽说是在致歉,表情也?像是快要哭了的模样?,可是眼眸深处却透着一股精明,好像是胜券在握的。
秦馥嫣这人心底单纯,但不?是不?会耍手段计谋,这些也?是在秦夫人的课程授业计划里,要成为秦家继承人,自然是要有辨别人心的能力。
她?看?人的第六感从来都是很准的。
这个许如月是有备而来,或许今日的道?歉也?不?过都是掩护,她?想要的不?是得到秦馥嫣的原谅,而是继续扒着唐家,甚至于能取代她?成为唐家的主母。
若是她?还未与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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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东结婚,谁想坐上这个位置,秦馥嫣是半点不?在意的。
但现在与四个月前不?同,她?已经嫁给了唐郁东,并且与互通了心意,别说将主母之位让给别人,就是窥视唐郁东也?是断然不?可以的。
那可是她?的男人!
唐郁南站在一旁,气急败坏地要让许如月将身上的蝴蝶兰旗袍换下?来。
她?这人很是护食,觉得那旗袍是秦馥嫣的,断然不?能让许如月穿着。
秦馥嫣心底也?是有气的,毕竟那是唐郁东费了心思定?做要来哄她?开心的,莫名其妙被另一个暗恋他的女人穿上了,她?怎么能不?气呢。
但她?面上没有半分着急,纤细指尖端起旁边的白瓷茶杯,轻微抿了一口,随后将茶杯重新放下?。
这才抬起头看?向对面站着的许如月,话却是对唐郁南说的,“娜娜,既然许小姐今日是来找的我,不?如你先到偏厅等候,让我跟许小姐单独聊一聊。
”
唐郁南转身看?向秦馥嫣,一开始是不?太乐意,但想到秦馥嫣应该自有安排,这才迈步往门外走去?。
离开前,转身对许以宁冷冷说了句,“站着做什?么,出来。
”
许以宁跟着一起离开,屋里只剩下?秦馥嫣和?许如月。
秦馥嫣唇畔挂着浅浅如月牙般的笑容,明净却不?是那么温和?。
“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场,许小姐,不?如我们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。
”
许如月抬起眼眸,方才面对唐郁南的那股愧疚的柔软感顷刻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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