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一跑就是三天。
这三天过的还挺慢。
终于过去了。
他觉着她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。
最重要的是,自己当时确实没对她怎么样,不过就是一时控制不住脾气,对她发了下火而已。
他可是她的夫君!遇到那样的事,做丈夫能对妻子容忍到像他那个地步的,应该也不算多了。
所以他今天就回来了。
他没想到的是,她竟然还是原来的样子!看着对自己服侍周到,挑不出什么错处,其实从一进门开始,他就立马感觉到她对自己扑面而来的冷淡。
尤其是,竟然当着乔慈的面把自己的话给顶了回去。
魏劭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回遇到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!
对此,魏劭感到很不快,并且十分的困惑,但是想想那天大概自己确实凶到了她,她不过就一个女人,他也就不和她计较那么多了。
没想到的是,她居然还不领情?
她动了自己不让她动的东西,自己发现后,不过说了她几句而已,都过去三天了,今天他回家,还拉下脸皮主动再次向她求好!
魏劭躺在床上,心里的那股子气闷却越来越重,终于忍不住了,慢慢坐了起来,掀开帐子下地后,套上件衣服就往外去了。
他需要出去透口气儿。
否则他这样睡不着觉,枕畔的那个女人却好像睡了过去,他真的要被闷死的。
……
男君和女君三天前因为那个匣子的事闹了不好,春娘当时胆战心惊,第二天一大早君侯出去,三天后的今晚才回来。
偏偏不巧,男君一回来,女君就又因为公子的事,和他似乎起了几句争辩。
春娘心里更加没底。
也不知道他两人今晚相处的如何,这会儿也睡不着觉,翻来覆去,干脆起身出去解了个手。
回来时,影影绰绰看到庭院里仿佛有个人影在踯躅,起先吓了一吓,再看一眼,认出是男君的背影,心里立刻一阵突突,唯恐是女君和他起了争执,男君这才深夜不睡出了房,匆匆上去,唤了一声君侯。
魏劭正双手负于身后,对着天上半轮明月在出神,扭头见是春娘。
春娘压下心里忐忑,试探着轻声问道:“如此深夜,男君怎还不回房歇息?”
魏劭吐出胸口一阵闷气,淡淡道:“房里闷,出来透口气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