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闫叔?你怎么跑这里来了?你这是在干什么,想不开?”
明天就要带队去参加为期三天的军事竞赛了,趁今天封闭训练结束,他回家收拾点衣物,晚上连夜就要回。
当然,除了这个,他也另有一个目的。
封闭集中训练前,就已和老闫说好,自己今晚会回来的。
“你来的正好。
我问你,我不在的这一周,孟小姐有什么动向?”
“九公子,就是要向你报告这个,家里怕说话不便,这才偷偷跑出来等你的!出了个事……”
老闫一脸愧疚,欲言又止。
“什么事?”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老闫吞吞吐吐。
“什么这个那个!到底什么事?”
冯恪之又喝了一声。
“我说,我说!”
“你叫我记孟小姐本本的事,被八小姐知道了”
老闫知道自家小少爷是个急脾气,赶紧坦白。
冯恪之一愣。
“九公子,你别怪我,我是真的没办法!我也不想说的!我完全是被逼的……”
老闫磕磕巴巴,终于把刚才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,觑着他的脸色小声说:“九公子,当初你叫我干,我就不想干的。
这下好了,不但八小姐骂了我一顿,不准我再干了,就是孟小姐那里,前几天有一回,我也险些被她看到。
幸好我机灵,装作没事才躲了过去……”
老闫想起当时那一幕,还是有点心惊胆战。
“九公子,这真不是人干的事。
你现在就是打死我,往后我也不干了!”
冯恪之哼了一声:“这周我不在,有没有事?”
“九公子,我对你是忠心的。
刚才对着八小姐,我也没全部交代出去。
这是这一周,我搜集到的孟小姐的事。
学校我不方便进去,我就用你给的经费,让一个和孟小姐同办公室的胡太太帮我留意。
”
老闫从兜里摸出小本本,翻开,就着路灯,吃力地念。
“孟小姐基本每天早上七点到学校,傍晚回去,据胡太太的消息,中间就是上课,没什么特别的事。
就只有一件事……”
“上周三的晚上,六点半,奚三公子开车去周家,接了周教授周太太和孟小姐,几人去了松鹤楼吃饭……”
他抬起头。
“九公子,幸好松鹤楼的门房认识我,让我进去了。
我就躲在他们包厢外头偷听。
好像是三公子过生日,请他们吃饭。
周教授他们送了他一块老砚。
孟小姐……”
“她送了什么?”
“当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