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吮着。
山神似乎也没想到岑清的嘴巴这么诱人。
像是从未尝过肉汤的犬类,冰冷的舌面刮在岑清柔软的口腔粘膜里,卷着被舔地艳红的舌尖,想要探得更深。
黏糊糊的水声响起。
将这片阴冷的空气熏染地旖旎起来。
岑清的听觉没被关闭,他闭着眼睛,都能听到那点奇奇怪怪的,可能本来根本不该在棺椁内出现的声音。
口腔里面被冰凉柔软的东西刮过,上膛酥麻,舌根酸软。
岑清在一片惊慌与恐惧中,慢慢被伺候地有点舒服。
他迷迷糊糊觉得哪里不对。
……他怎么还没被割掉舌头啊?
还被、被亲了这么久……
被压着亲的少年发出一声低呜,像是受不了一般挪开了红唇。
黏腻的声音略有发甜,带着娇矜的清冷劲,“怎么还没亲完啊……”
他抱怨了一声。
山神跟着凑了上来,诡异微笑的唇瓣已经不再那么冰冷,上面还挂着属于岑清的淡淡香味。
他亲上了岑清的下唇,那点红腻的唇肉微微发肿,带着撩人的热意。
岑清“唔”了一声。
似乎有点不耐烦。
山神微顿,舔进唇缝,咬上了岑清的舌尖。
鲜明的痛意从酥软的舌尖上蔓延。
岑清的呜声一下子柔软了起来,指尖虚虚地搭在男人某一个手的凌厉腕骨上,软哒哒地勾了勾。
好吧呜呜呜……
要亲多久就亲多久吧……
他又小口小口吸起气来,想要让凉意捋平疼痛。
然后感觉肺腑内都是棺椁的冷气,可能还带着在他唇间肆虐的尸体的气息。
岑清瞬间委屈地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