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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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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细想关于猜测的结论,仰头四周逡巡一圈宽阔寂静的客厅,脑子里在飞速思考,他说自己在家,但又被关起来了。

     会被关在哪呢? 算了,边想边找吧。

     江峭家实在太大了。

    所幸盛欲的记忆力还算不错,依照上回江峭带他们参观的路线,甚至等不及坐电梯,一路跑上螺旋步梯,一间间找过第一间书房、第二间书房、第一间客房、第二间、第三间、茶室…… 盛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心里疯狂吐槽该死的有钱人,居然买这么大的房子,一直到她气喘吁吁摸到他的次卧房。

     然后,盛欲当即傻眼在原地。

     房门向内大开大敞,但里面的人一步也无法离开。

     因为门口竖立起成排的黑色钢管,森冷地围成一道沉重的铁笼门。

    向房间内看去,就连窗户都被封死,精致的卧房被布局成一间囚室。

     房间内,江峭一件白衣,颓然坐在纯黑天鹅绒地毯上,背靠床沿,垂下头了无生机。

     光线昏暗,他如同一枝破碎的白栀,藏身寂寥里,无所谓你施舍或吝啬的垂怜。

     “江峭……”盛欲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伸手摸上高矗在眼前一根根金属钢管,感受到指下森寒冰冷的恐怖触感,嘴唇微动,“这、这怎么回事啊??” 谁这么丧心病狂? 竟然会在他次卧房外布设下这种坚固囚笼。

     江峭抬头缓慢投来一道视线,他目光如平澜幽静,深沃似三万里海域无波寂凉。

     却在听到她声音的刹那里,如危色漆黑的海底偶然游弋过一尾蝰,擦过微弱的丝缕光亮。

     “你来了。

    ”他总是安静。

     “好久不见。

    ”总是喜欢这样打招呼的话术。

     “盛欲。

    ”总是偏爱,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 不知为什么,明明江峭的眉眼早已深刻印在脑海。

     可见到此刻的他,盛欲竟然真的生出一种“久别重逢”的心情。

     她本能地往前靠近竖钢铁门,同时下意识摸了摸外衣口袋内的东西,看向“笼内”苍白如纸的男人,追问他: “江峭,到底是谁把你关进去的?” 想到他前不久在北湾刚刚遭受过伤害,加上这两天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,总之,江峭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。

     “是他,GUST。

    ”他挣扎着起身,拖着虚浮的步子来到门口,两手握扶在钢管上,眼神眷恋在她面庞上,眉目柔和悲悯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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