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蛮硬地要求他道谢。
“谁、谁等你感谢了!”盛欲突然惊醒般,无意识抬高声音辩驳,把话题转移给他,
“倒是你老这么看我干嘛?”
他歪了歪头,说出困惑:
“我在想你为什么没来由地…说讨厌我,又偏要救我。
”
“救你跟其它乱七八糟的都没关系好吗?”盛欲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
她一时思维混乱,满肚子疑惑:
江峭为什么会在这里?
看他这身衣服也不像专程来游泳的,既然如此,为什么会掉进泳池里?
又为什么,掉进泳池里却不自救。
他明明精通水性的不是吗?
盛欲展开浴巾,一边哆哆嗦嗦地擦拭身上的水,一边沉入剖析中,疑虑很多,没有得出任何结论。
但越想越奇怪。
“也对,你大概只是出于天性纯白,正义感说来就来。
”
江峭看她恢复如常,站起身,不打算再深入这个话题,提醒她道,
“三层有独立卫浴和恒温池,你去那里收拾一下吧。
”
见他要走,盛欲却无论如何都憋不住好奇,急忙裹紧浴巾,匆匆跟上江峭的脚步,一骨碌提出连串疑惑:
“你也是来看烟花秀走错到这里的吗?”
“这酒店太奇怪了吧,玻璃泳池这么早就闭馆,也没个标识害你掉下去,而且居然还是个冷水池!”
“你怎么不说话,没事吧?不会是在水里缺氧伤到脑袋了吧?”
“……”
江峭走在前面始终不语。
盛欲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电梯间,看着男人按开电梯,走进去,她仍然在叫他:
“江峭,说话,为什么装高冷?”
江峭淡漠掀眼,按下电梯关门键,总算肯在最后给她一点反应,声色早已恢复冰凉:“就到这里吧盛欲,再见面的时候,我是死是活,都别管。
”
电梯厢门对向缓移关阖。
不料即将闭合的一瞬又被一把挡开,盛欲的表情惊疑不定:
“江峭,你刚才该不会是……在自杀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