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
”温老太太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凝,“明天周一,我就会拟好解聘书送到温氏,也会将她从族谱上除名,虽然可能会犯众怒,但我这么多年为温家任劳任怨,他们总会卖点面子给我。
”
“但是”
她语气沉然如巨石落下,“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
”
温景沉面无表情,不喜不悲、就好像他才是那个最冷情的人,“您说,我尽量办到。
”
温老太太几乎是一字一字道:“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,你温景沉都不能再去打扰宋知意的生活,她嫁给谁,跟谁过后半辈子,生谁的孩子,都跟你温景沉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“就当是,你给她的最后温柔,听明白了吗?”
温景沉突然想起绿湖镇的最后一夜,他搂着她躺在床上,他隐约可以闻见她发丝间淡淡香味,好像是果香,很好闻,她嫌弃他身上有烟味,让他去洗澡,他不愿意,她就呜咽两句闹腾了会儿,之后就跟孩子般主动侧过来,搂着他腰睡觉了。
其实到现在他依旧疑惑,当年她怎么会对他如此放心?他毕竟是男人,被一个女人搂一晚上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,何况他对她也是……
想到那两个字,他又快速压下心头的躁动,沉着答应老太太的话,“我清楚。
”
“那好。
”温老太太对游嫂说:“快去拿纸笔来,口说无凭立字为证!”
就在温景沉签下名字后没多久,他就接到一通电话,看见来电显示他愣了两秒,最后还是走到外面接听,“找我有事?”
他清楚,以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,她根本不可能主动给他打电话。
“你过来一趟我公寓,有事跟你说。
”
“在电话里说也一样。
”男人望了眼屋子里的老太太,“手机说话影响你发挥了?”
宋知意在那边骂,“神经病!是关于子谚的事,那是你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