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撤诉的其中?一个人很有可?能要再次提告。
”
“事到如今?”
“因为她爸爸最近肾衰竭去世了?。
”
林耀远略一思索作出判断:“那?会有一点复杂,但总体?来讲对方很难告赢你们,你不用担心。
”
“担心……”陶茹之自嘲地摇头,“我是担心,但我担心的是她能不能赢。
”
林耀远的神色中?露出轻微的诧异。
陶茹之坦白来意:“我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厉害并目前有空的律师可?以介绍的,能扭转局面的那?一种,帮这个人打赢这个官司。
”
林耀远忍不住倾身过来探了?探她额头。
“看你脸挺红的,不会是发?烧了?吧?”
陶茹之打掉他?的手:“我很清醒!”
“你很清醒怎么会说出胳膊肘往外拐的话?你不会是吃哪家公司回扣暗中?让你阻挠收购了??”
陶茹之嘴角一抽:“我这么没有职业道德?”
林耀远笑了?:“你现在做的事不就是吗。
”
“……”
陶茹之叹口气,将这些?天以及昨天去墓园看望于殊云的事一股脑告诉了?林耀远。
“我一直记得?她说的那?句话,如果孤立无援下去,她真的会自责一辈子,认为是自己害死了?父亲。
但不是这样的,她不应该为企业的过失买单。
”陶茹之郑重道,“如果道德和职业道德必须要二选一的话,我会选前者。
”
林耀远沉吟道:“我当然?可?以帮你,不过你要想好,这样的选择可?对你没什么好处。
”
“我知道,当然?是想好了?才来找你啊。
”
“你一直都知道走哪条路对自己最好。
”他?微微歪了?下脑袋,“这次不太像是你的作风。
”
“是啊,我一直都想要考满分,这么多年了?,真的挺累的。
”陶茹之轻松地笑起来,“所以偶尔,我也可?以做‘错’一道题吧,让另外一个人拿到满分,因为她比我更需要一次胜利。
”
林耀远沉默不语,幽微的视线在陶茹之脸上游移。
那?眼神使她的轻松冻结,背脊又不自觉地挺直。
“有问题?”
“没有。
我